說完就一騎絕塵,直接殺向二樓,推開了中間一個雅間的門。
柳如煙愕然抬頭,一見蓉兒,雙目放光,隨即一道清淚潸然而下。
這是天涯見故人的情感,儘管只在無極鎮有兩面之緣,但在柳如煙心裡,卻如見到自己親妹妹一樣。
人,是有眼緣的,眼睛能夠代替心靈。
凌天再一次懵逼,蓉兒耳朵功夫,比她修煉可強多了啊。這丫頭怎麼找到的。
也不知為什麼,蓉兒撲進柳如煙懷裡就號淘大哭:“如煙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凌天第三次懵逼,不會吧,難道蓉兒你是柳家被拐賣的小女兒?
可是我明明聽人說過,柳如煙下面沒有姐弟了啊。算命先生說,柳家第五胎男嬰,是被柳如煙剋死的,所以她心如死灰,離家出走了。
咳,反正今天懵逼成了慣犯,哥索性淡定點吧。
如煙這妞的命,也是夠苦的,跟蓉兒和我有得一拼,或許是這一點的共鳴。
突然想起,在無極鎮,蓉兒開玩笑說“少爺,如煙姐做你老婆挺合適的”。
咳咳咳,人美歌美琴聲美,就是太冷了點,家住北極黃金地段的天然冷。
蓉兒一哭,客人們不樂意了:“喂,小二,把這丫頭給趕走。”
凌天深覺抱歉,趕緊上前:“各位,不好意思,今天這點藝的錢,算我的。”
“算你的?”一個客人趾高氣揚,“柳如煙是杏花村酒樓頭牌,出的價錢最高,你付得起?”
看看是個普通少年,所以根本沒放眼裡。
凌天默默地盯著他。我付得起?
如果柳如煙的出場費是一百萬兩一曲,哥還確實付不起。
另外一個客人拍了下桌子:“去去,別來裝闊,請如煙姑娘,一曲就是一兩銀子,頂你家一個月收入了。”
一兩銀子?
凌天倒真嚇了一跳,如煙出場費就一兩銀子?
他點了點頭:“好的,我出。蓉兒,拿錢!”
零錢,都在街上花光了。
蓉兒隨手摸出張銀票:“最小隻有一百兩一張的呢,其餘都是千兩以上的。”
握草!
五六個食客眼珠先是瞪得滾圓,接著光芒消散,默默地喝起了悶酒。
凌天接過百兩銀票:“柳姑娘,你的出場費太低了,少爺我出一百兩,請你到隔壁唱支曲,行麼?”
另外還補充了一句:“這幾位爺的點麴錢,我給付了。”
食客的頭都鑽到了桌子下。
泥妹啊,有這麼打臉的麼,一百兩銀請柳如煙唱首曲。
柳如煙很有職業道德,雙目流轉:“凌公子,這幾位客人的曲,我只唱了一半……”
“別別別……”食客終於集體起身,朝凌天深深一揖,“有貴客高價請你唱,如煙姑娘請請請……”
巴不得門口這位雷公嘴臉的尊神早點走,堵在門口,他們頭都抬不起。
如煙款款起身,一路蓮步,隨蓉兒來到一間更為寬大的雅間,點上好酒好菜。
把凌天給氣得,蓉兒啊,今天你是主子,老子當男丫環了是不?
如煙的經紀人,一個上了年紀、保養良好的中年美婦,聽說今天有人出一百兩請如煙唱曲,喜得屁顛屁顛而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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