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一雙大手擋在門邊:“豹哥跟你講話呢!”
柳如煙不卑不亢,凝然而立:“恕難從命。”
刀疤臉的目光瞬間陰冷:“怎麼,給臉不要臉?”
“請讓開!”
柳如煙說著,拿琴擋身,往前行來。
“啪!”
刀疤臉將酒杯狠狠摔到桌上:“我豹哥看中的人,能說走就走?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上,給我綁著回金陵!”
話音一落,兩個男的瞬間起身,朝柳如煙惡狠狠逼來。
柳如煙疾退數步,已到牆角,退無可退。
“刷……”
她從身後抄出把剪子,死死地抵住了咽喉:
“小女子身子,只屬於一個人,如果你們動粗,我便以死相拒!”
多少年來,柳如煙行走於風塵場所,時時刻刻帶著把剪子。
若有不法之徒動粗,輕則挨她一記琵琶,重則以她自己性命相抵。
沒有哪個男人,可以動她一根指頭。
刀疤臉滿不在乎地往嘴裡扔了顆豆:“死個女人算個球,給我上!”
“哈哈哈……今晚就送你進洞房……”
“轟……”
“嘩啦啦……”
“咚咚!”
門,被一腳踢開,生生砸在那兩個男的身上。
凌天滿臉怒容,死盯著刀疤臉:“我的女人,誰敢動她一根指頭試試?!”
蓉兒早已飛撲而來:“如煙姐……”
柳如煙眼神突然一亮,望了眼凌天,似乎明白了什麼。
刀疤臉先是一怔,發現來人踢門那腳,功夫不俗,隨即一抬眼,見凌天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
這個年紀,能練至真武境中級,就已經是天才,他能強到哪裡去?
刀疤臉渾然不把凌天當回事。
他傲慢地喝道:“小子,你打算找死嗎?”
凌天雙手負背,鼻孔裡冷哼一聲:“念你無知,我放你一條生路。但言語無禮,須跪下磕頭,向如煙姑娘陪罪。”
“哈哈哈……乳臭未乾的東西,你要來找死,我便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