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彈了才能知道究竟是什麼秘密。
三人無休無止地訴說著別後之情。
夜深。
蓉兒望望漆黑的黑空,突然想起了什麼。
“噗!”
少女突然吹出一口氣,吹滅屋裡的油燈,“嘻嘻嘻”笑著,跑出臥室,反鎖住了房門。
“少爺、少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哪,嘻嘻……”
握草!
笑得如此銀蕩!
現在都已經是仲夏了好不好?
如煙手足無措地立著,想起凌天臨走時,兩人差點滾了床單的事,不由得紅透了兩頰。
凌天張開雙臂,將如煙攔腰抱起,雙雙滾到了床上。
床單上,一朵殷紅的血花,緩緩綻放開來
一夜梅開幾度,只有天知道了,反正到天亮,還能聽聞到折騰之聲。
當著一個絕色美人,少年的激情一開啟,便再也無法壓抑。
第二天依舊如此。
第三天日頭曬到屁股,蓉兒端著養精滋陰佳品,走進臥室之時,兩人還在呼呼大睡。
凌天睜開眼,感覺頭暈眼花、兩腿無力。
睡夢中,好像就是清晨時分,他依稀到院門口,有人大呼小叫地,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蓉兒,早上門口怎麼了?”
蓉兒拿給他一疊嶄新的內衣褲,又遞給如煙一套,這才開口。
“來了柳英豪的幾個家丁,催你去演武場練功,現在還在門口呢,說你不去,他們沒法交差。”
練功?
凌天這才想起,前天晚上特意留給他的練功樁的事。
柳家,這是跟他耗上了。
跟他們練功,無非是他們時時可以笑話自己,柳英豪以真武身份,指導人們印象中連凝氣一重考核都沒過的凌天,那感覺,要多爽就有多爽。
昨天晚上,柳英豪又跟自己來了個賭,賭什麼來著?
哦對,他在金陵縣兩城爭霸上奪冠,作為獻給爺爺七十大壽的禮物。而我的禮物如果沒他重,就當著全族人的面,給他磕三個響頭。
這算盤打的。
凌天掰掰手指,爺爺壽誕,恰好在兩城爭霸賽的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