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辯秒變成夫,辯一辯又沒任何意思,反而越描越黑,臥槽泥瑪!
“哈哈哈……”
認定了凌天是馬伕的柳英豪和柳小山,狂笑著撥轉馬頭就走。
顧偉亮剛剛張開口,想替凌天解釋呢,卻見兩人已馳馬而去,一時張著口,也不知所措了。
遠遠地,傳來柳英豪惡吼:“凌天,你別忘了跟我打的賭。再有五天時間,你就當著全族人的面,跪在我柳英豪腳下磕頭吧!”
這聲吼,便把整個馬車隊的人全驚呆了。
先是得罪“南部雙老”的玉蟬子徒弟,而今跟一品煉藥師的女婿一家有仇,這少年,作死作得有種蕩氣迴腸的豪邁。
豪夠了,離死也就不遠了。
……
肖大力的私家花園緊鄰寒江,拍賣現場,就在江邊的一處露天戲場。
演示臺,背靠寒江;看臺呈階梯形,足以容納數百人。
波擁花園,潮鳴聲聲,有種說不出的爽悅之感。
嘉賓都有邀請函,凌天和柳如煙是臨時加入,因此進去時,靠前的座位全部爆滿。
大夥兒有說有笑,認識的不認識的,紛紛打著招呼、套著近乎。畢竟,能參加拍賣會的,全是名流之輩,聯絡下感情,以後都有個幫襯。
頭排,還空著,最最尊貴的嘉賓尚未入席。
阿瓊帶兩人在靠後的位置就坐,千道歉萬道歉,說讓顧偉亮到時調配個靠前的座位。
凌天兩人擺擺手。先來後到,理該如此,何況人家都有邀請函。
坐哪兒,無所謂。
不料,阿瓊剛坐定,坐在前面的處玄、處機,壞壞地笑著,雙雙走來。
一左一右,將兩人夾在了中間。
剛才車馬隊的人,都看著這一幕,心知憑玉蟬子兩位徒弟的傲慢勁,這位少年有得苦頭吃了。
果不其然,師兄處玄開了口。
師父不在身邊,兩人無所顧忌。
開口就是濃濃的殺機。
處玄陰險地盯著凌天:“少年,客棧門口,你曾豪言要殺了我們,那時師父在身邊,我們怕你殺起來有些費勁。現在師父不在,我倆特來討教,要不,殺一次試試?”
語氣咄咄逼人。
聲音,毫不收斂,大半個露天拍賣場的人都聽到了。
那些不是跟車隊同來、而是先到的人們,全都愣住了。
“怎麼回事?玉蟬子大師的徒弟,跟這少年有仇嗎?”
坐在凌天后面的,是個乾瘦中年人,他也是隨車隊來的,便輕蔑地將剛才的事介紹了一遍。
介紹完情況,乾瘦中年還不過癮,自言自語道:
“那少年真是活膩了,就算不小心得罪了大師的徒弟,瞭解他們身份後,還不趕緊跪下磕頭陪罪?”
“估計也就仗著是拍賣行少奶奶朋友,才會如此放肆。”
凌天目光冰冷,突然氣極而言,望著柳如煙:“煙兒,阿瓊的面子,還是要給。是不是?”
柳如煙一言不發,胸膛劇烈地起伏。
處玄、處機哈哈大笑:“少年,無妨,我覺得你還是直接把我們殺了比較好。”
“殺你,如同殺雞!”凌天語音冰冷:“但了我的手,還得用水洗。你倆的命,比洗手的水還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