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笑笑:“恕難從命!”
“為什麼?”凌風眼都瞪圓了,“凌大師,再加上我這個煉藥師公會,也出面相邀,您看……”
“也恕難從命。”凌天還是搖了搖頭。
然而,一縣精英相邀,不給個理由,也還真說不過去。
如果不是柳如煙父母住在金陵,那麼凌天根本就無所謂。
他思忖再三,還是開了口:“明天,恰逢我未婚妻爺爺的七十壽誕,所以我倆不得不趕回。”
凌風納悶了:“這麼巧?我女婿柳英傑的爺爺,也是明天辦七十壽誕,姑娘的爺爺……”
他望著柳如煙,感覺有些不對勁。
之前,他一直沒正面面對過柳如煙,哪怕是在藥鋪時,注意力也在凌天身上。
現在,望著對面的柳如煙,他越看越覺得不對勁——看來看去,和柳英傑都有些像。
按捺不住心頭好奇,他開口相問:
“姑娘,你可也是金陵人氏,貴姓大名啊?”
“小女子正是金陵人,姓柳,名如煙。”
“什麼?”凌風驚訝之極。
他有聽柳英傑講過,有個最小的堂妹,從小離家出走,就叫柳如煙。
……
此時,柳家兄弟已經快馬飛馳,前往老縣城報喜。
他們知道,現在的寒光城武道中人,已如沸騰一般,到處都在傳誦昨天下午,發生於肖大力私家花園的事。
有個神秘高手,談笑間就滅了使寒光城談虎色變的“煞嬰”“萬里火焱煞線”。
而江湖上令人敬仰的“南部雙老”金蟬子,竟然跪伏於神秘高手腳下,口稱大師。
那高手,姓凌,不知真名,沒人認識他,只知金陵首富和金蟬子,都稱他為凌大師。
凌,是東漢國大姓,光是江南州,就有數不清的人姓凌。
幾個人沒往其他方面想,奪下雙冠的喜悅,沖淡了一切。
一行數騎,馬不停蹄,小半天時間即到柳家大宅。
柳英豪未及下馬,扯嗓就吼:“快去稟報老爺,我跟二哥在爭霸賽上,雙雙斬獲桂冠!”
“哈哈哈……”柳默聞訊,大笑著跑出來,“我們柳家出了雙雄,柳家雙雄,從今而後,看誰還敢對柳家吹鬍子瞪眼。哈哈哈……”
整個柳家都轟動了。
一路行至演武場,柳英豪望著林陰小道,突然笑了。
“凌天,你還記得在這兒,我跟你打的賭嗎?今天,我如願以償。明天,看你如何給我磕頭,一消我父親之怒!”
傍晚時分,凌天和柳如煙帶著給爺爺買的大包小包禮物,一路飛馳,回到了金陵凌府。
路過柳家大宅時,宅門口已是人山人海,圍觀的、祝賀的圍了個水洩不通。
明天,柳家將正式接受縣裡名流的道賀,和柳老爺子壽誕一起,辦個風風光光的答謝會。
金陵凌府。
蓉兒和魚鳧聽門房通報,飛也似地跑了出來。
“蓉兒你看!”
舉著從凌風那兒坑來的玉鐲,凌天張天雙臂,將一身白裙衫的少女摟進了懷裡。
“咦?”
他發現,少女的內力比以前更進一層,應該是真武七重了。
“你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