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好奇之極:“喂喂,變戲法?”
“我不叫……咳,跟你說了也沒用!”
凌天無奈之極,向少女招招手:“跟我來。”
說完疾步朝院落不遠處,一棵數人合圍的古樹衝去,扎穩馬步,衝著那棵樹平平揮出一掌:
“《天下一壺》第一式,九教拜聖!”
拳風勁厲。
“給我毒!”
隨著少年一聲低喝,自少商穴,一縷黑線疾射而去,整張巴掌都彌散開一片黑霧。
“嗖……”
黑霧鑽入樹幹。
幾個呼吸時間,枝葉突然枯萎,樹幹也開始發黑。
大樹猛地搖晃一下,樹幹上映出一張佈滿樹紋的臉,深嵌在樹中,卻滿面怒容。
“小兔崽子,敢毒我?”
“得罪得罪。”
凌天連連拱手:“我不知你已成了精,樹精爺爺。”
邊說,邊左手伸指一彈,解藥彈入樹中。
幾個呼吸時間,大樹怒容依舊,光張口,不聞其聲,被毒得口不能言,眼見命懸一線。
凌天撓起了後腦:“咦,樹精爺爺,我已經給了你解藥,你咋還不活過來呢?”
那張蒼老的臉痛苦地扭曲著,拼盡最後一口氣,微弱喊道:“解藥……給少……了,小兔……”
最後兩個字,終於沒力氣罵出來。
“什麼?”
凌天大驚,急忙把餘下的解藥,全部彈入大樹中。
樹葉漸漸綠了起來。
大樹在恢復原貌,那張樹臉不滿地瞪了凌天一眼,痛苦地倒抽著冷氣,緩緩隱去。
“啪啪啪!”蓉兒兩隻玉掌拍得通紅,“好戲法,喂喂,你變的一手好戲法!”
“去去去,忙你的。”
凌天卻已是冷汗直流。
幸虧是千成成精的老樹,功力深,底子厚,這要換了普通人,傾刻間已是命歸地府,哪裡還能開口討解藥?
這毒技,份量很難掌握,沒練熟前,萬萬不敢再使用。
而千年前武林中見所未見的《天下一壺》,被少女說成是戲法,可把凌天給氣得,若是大魔頭聽到,還不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