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子不累,老子就是要搞臭神棄鎮武院。你們武院還有男兒嗎,我罵了一下午,愣是沒一個人敢上臺。”
他滿眼不屑地乜著凌天:“你們武院,除了會吹牛,就沒一個有真本事的。下午有幾個學生在吹,說你牛逼哄哄地,連凝氣一重考核都通不過,卻殺了意武四重胡航,你自己給我解釋解釋,有這可能嗎?”
“哥們,那我告訴你答案,在殺意武四重的胡航前,我先擊碎了氣武九重丁峰的手臂,再一指戳穿意武二重丁克的胸。在殺胡航時,同時殺了三個意武三重。我告訴你,殺這些雜毛,我連力氣都沒怎麼費。”
“哈哈哈……吹啊,你吹啊,繼續吹,接著吹。”魁梧男刁彪笑暈在臺上。
臺下其他鎮的學員也全笑了:“真踏馬的不要臉,這次挑戰賽,見到神棄武院種種黑手,不要臉之極,沒想到這凌天,是不要臉之王!神棄武院,真是人才輩出,佩服佩服。”
“凌天,露一手,當著兄弟們露一手,你要能擊中魁梧男一拳,老子當場跪拜!”
刁彪笑得喘不氣:“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可以跟你任何一個人打賭,你用了卑鄙手段,不是下藥就是設詐,跟你們武院對付我們一樣。憑真實功力,氣武境打敗意武境?我吃屎吧我!”
凌天冷冷地盯著他:“你吃定了!”
“哈哈哈……”刁彪笑得捂著肚子,“樂死我,踏馬的真樂死我了。凌天,我問問你,一個月前你氣武境一重考核都透過不過,一個月後,能抬手殺了意武四重?”
“你們神棄武院,都是這麼修煉的?我們野牛鎮武院,練一重三四個月的,被稱為不世出天才,你們一個月……哈哈哈……”
全場笑翻。連神棄鎮的學員都有些不自信起來。
凌天撓著頭皮,你不信,我有啥辦法?
刁彪直起身來:“神棄武院,就是騙子武院。副院長丁大山是最大的騙子,你們院長是大騙子,你而,凌天,是騙子中的騙子,叫你騙精吧!”
臺下,丁大山父子和幾個親信長老,正孫子般坐著呢。
這事,真沒法收場了,但又不敢發作。
挑戰賽的事,等於得罪了全州鎮級武院,如果處理不慎,引發武院間的仇鬥,也不是沒有先例。
而他丁大山的傑作,則是引爆十幾家鎮級武院,共同對付神棄武院。
他吃得消?
所以,就算刁彪直呼其名,橫加嘲弄,他也只能陪著笑,不斷道歉賠禮,打掉牙齒往肚裡咽。
凌天臉色有些陰沉:“哥們,罵丁大山,隨便你。但請不要把院長和我拉進去。”
他指著臺下刁大山等人:“哥們,這些人,代表不了神棄武院,只能代表他刁大山的親信。”
“老子不管,老子認定是你們武院的人,你們院長就要出來道歉。再不出來,先打殘你凌天這個騙精,再把院長拖來,向我們跪著謝罪。”
“哥們,我最後再勸一遍,見好就收,該消停了。”凌天的話,變得陰冷。
刁彪越發囂張:“怎麼,你氣短了?想找個臺階下了?老子偏就不讓你如願,今天不跟我打,凌天,你休想走下演武臺!”
凌天點了點頭。
揹著雙手,緩步走向正中,面朝觀眾,清了清嗓子:
“諸位,我神棄武院藏龍臥虎,非你們這種凡夫俗子所可以看透深淺。”
“嗬……嗬嗬……”臺下起鬨了。
“有多深啊,說下深度啊。”
“比面盆稍微深一些吧,哈哈哈……”
“吹牛有個屁用,沒見到上午,你們的天才丁小山,被刁彪一腳踹得他祖宗也認不出了麼?哈哈哈……”
“諸位,安靜,請安靜。”凌天雙下朝下壓了壓,“有多深,嗯,我想想,這麼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