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冷目而視:“看清了還不跪?”
“我我我……”
當著這麼多人面,這若一跪,便是遺臭萬年。
“咚!”
凌天飛起一腿:“你瑪個逼,剛才神氣活現,現在還在老子面前擺譜?!”
“咕通。”刁彪跪個結結實實。
“轉過身,面朝老子磕頭!磕完再面朝咱院長住的方向,繼續磕!”
“兄弟,饒了我吧!”刁彪放聲大哭。
“饒你瑪逼!”
凌天惡吼一聲,雙手劃過胸前,一把氣劍赫然映目。
劈地一斬。
“卡嚓嚓!”
一道令人恐怖的裂縫,迅速向刁彪延伸而去,木板撕裂的聲音中,刁彪恐懼得渾身癱軟。
裂縫,就在刁彪兩腿之間,停住了。
凌天手持尺長氣劍,凜然而問:“磕不磕?不磕,老子把你一劈兩半!”
“我磕啊……”
刁彪聲淚俱下,火速俯地,“咚咚咚”雞啄米般狂磕起來。
這要再晚一步,如果凌天鬆一鬆手,自己從兩腿之間就一斷兩半了啊。
“收工!”
不知磕了多少個頭,在刁彪額頭變得血肉模糊時,傳來了凌天的喝聲。
“咕咚!”刁彪仰天倒在地上,這輩子,命保住了,然而卻這麼完了。
凌天帶著蓉兒、小胖施施然離去。
將將消失在轉角時,突然轉過身,中氣十足地喊道:
“哦對了,刁彪,這只是我跟你之間的事。至於丁大山的事,我不管,你們該虐,還繼續虐。回見!”
身後,一個個聲音,正由小變大,最後匯成了一道洪流。
“凌天、凌天、凌天……”
丁大山全都綠了。
丁小山、柳英豪喪氣滿臉,踏馬的凌天怎麼越來越強了,他為什麼還不死呢?
柳英豪俯耳過來,為主子打氣:“師兄,再熬幾天,就算姓凌的練到了意武四重,還有不足七天時間,他打得過意武九重的胡強?”
丁小山有氣無力:“老子越看他越不爽了,胡管家,你一定要宰了他!”
二十天時間,轉瞬即將過完。
約戰最後一天,明天上午,就是和胡強決一死戰的日子。
凌天有些不安,今天整個下午,都有些心神不寧,預感到有什麼事要發生。
當時跟胡強定下生死戰日子時,他自信自己可以突破至意武六重。這樣,跟何強是三重差距。
跟相差兩重的對手打,凌天感覺沒有太大問題,但打差三重,勝負難定。
這是二十天前的事,經過這段時間苦修,無論攻擊武技、身法武技,自己都有了突破性的提高,尤其是氣劍,更如利器。
他相信,取胡強之命,會有一番苦戰,但必能戰而勝之。
蓉兒權杖裡的劍丸、畫,他也想學,然而蓉兒功力不夠,無法教給他更深的東西,試了幾次,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