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殺光頭前,你扔出畫,我發現和陣法挺契合。等我們脫險,試試以陣法的能量線作畫,不知會有什麼效果。”
“嗯,這主意不錯,喂喂餵你的智商其實挺高。”
凌天抬手拍了少女一巴掌:“我不叫喂喂喂。”
“你拍我屁股上了,佔便宜嗎?”蓉兒怒道。
“不好意思,我沒力氣了。蓉兒,以後你能不叫我喂喂喂嗎?”
“那叫什麼?”
“凌哥哥、凌少爺、天大哥,都行。”
蓉兒突然搖了搖頭:“都不行。”
“為啥?”
“婆婆說過,你只能有一個稱呼。”
“是什麼?”
“現在不能告訴你。”
“咳!”凌天洩氣,又是這句,耳朵都聽出老繭了。
蓉兒無聲地笑著,心說婆婆說過,我們只能稱呼你為教主,現在你尚未登基,若是叫得過於親暱,會讓人有閒話,說拍你馬屁。
所以,喂喂喂這個叫法,現在最適合你。
衛煌面色灰暗:“話說凌兄弟,你那塊用來布上古陣法的玄鐵,怎麼那麼眼熟,我能再看看嗎?”
凌天費力地將玄鐵扔了過去:“眼熟嗎?”
“嗯,相當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記得兵器鋪角落嗎?”
“呃……”衛煌突然輕輕一抖,有些慌。
“我花一百兩銀子買下的,當時還被你笑個半死呢。”
衛煌無語。
蓉兒狠狠地朝他翻了個白眼:“現在知道,這破東西比你七十萬兩的玄鐵寒劍有用了吧?”
“呃……”衛煌感覺兩頰發燙,轉頭打量著附近。
這是一個山間峽谷地帶,兩邊是高聳入雲的高崖,前方是唯一通道,但不知通往哪裡。
峽谷長有數里,昏暗中看不清出口。
空中,數只靈鴿掠過月色,沿著峽谷疾飛,在地上投下幾道散發著死亡氣息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