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曾經說過?那我現在又重說了啊,我可不像你家老五,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從不收回,我的話,隨時可以修改,只要對我有利,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凌根生:“古老闆,這盤棋,跟你十多年前與我家老五下的棋,規則也是一樣麼?”
古德利:“自然,毫無更改。”
凌根生和兄弟們面面相覷:“然而,現在的淩氏集團總資產,抵不過你一個零頭,根本沒實力跟你下這盤棋呀。”
古德利笑得很燦爛:“這事,你不用作主,你們的代理董事長自有辦法,而你們,不過是幾個陪葬的廢品罷了。”
轉頭,盯著凌天:“好小子,一年不見,竟然擁有了如此強大的實力。十多年前,我與你父親押上身家性命,下了一盤棋,結果,以我慘敗而告終。
“我不甘成為你父親腳下之石,損失過半逃往他鄉,如今,我回來了,只為打敗你的父親、打敗淩氏集團。凌天,敢不敢替你父親還債,跟我來下這盤棋?”
凌天望著天花板,並未理他。
他心裡很清楚,這盤棋361顆棋子,每顆都是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現金堆積,古德利坐擁五六億身家,而自己,現金、股份加固定資產,不過2億出頭,不足古德利的一半。
所有人都望著凌天,他們自然明白,如果下這盤棋,淩氏集團是不是必輸無疑?
這究竟是盤什麼樣的棋呢?
這盤棋,概括地說,就是誰贏誰便是主人,輸的一方伏身為奴。
奴的一切,都歸主人所有,相當於輸家輸掉整個人生。
十多年前,凌天還未上小學,他父親凌嘯誠跟古德利的那場驚世之賭,至今讓人記憶猶新。
那時候,公開資料顯示,古德利的資產,跟凌家不相上下,好幾個月的富豪榜排名上,還略超凌家。
兩家資產規模——包括股東入股的股份在內,都在億元上下。
但古德利為所欲為、毫無商業道德底線的經營方式,也徹底激怒了高亭縣正當經營的商界。
以淩氏集團為首,全縣商界對以古德利為首的不法商人,展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圍剿行動。
多年鏊戰,古德利被逼到了絕境。
而與他勢均力敵的淩氏集團,成為古德利繞不過的一道檻,商戰中雙方屢有勝負,雖然不至於讓古德利有滅頂之災,但卻死死地纏住他的手腳,令他無法發展。
時間拖得越久,凌家的友軍,就將以鈍刀子割肉的態勢,對古家的產業進行蠶食。
必須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決鬥了!
此時,縣裡的沿江產業帶,正好在向外招商,投資達到了2.5億元。
古德利向淩氏集團提出挑戰,願以全部家產跟各股東股份,跟凌家進行一場比拼,誰贏,誰獲得沿江產業帶開發權;而輸的一方,必須將所有資產,委託對方進行運作。
這就是商界中所稱的合股,但也有所不同。
最大的不同在於,輸的一方,在整個投資中沒有決策權。也就是說,贏的那方,無論將資金投向哪裡,只要合法,輸的一方都沒有發言權。
挑戰書,由古德利刊登在《高亭都市報》上,連登三天,威逼凌嘯誠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