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古老闆出的可是重拳哇,贏了這場棋局,淩氏集團頓時土崩瓦解,古老闆會不把他們的資金,像10年那樣,投到垃圾行業?”
白歡搖了搖頭:“不,古老闆只會更狠,他會以理財名義,直接將錢投到股票市場,然後暗中串通操盤手,將這筆錢虧個精光。”
白靈:“爹,淩氏集團會不會像10年前那樣,還留著後手,到最後才冷不丁露出來?”
“不會了,悲劇絕對不會重演。古老闆為了今天,對淩氏集團每個人的個性、財產情況,都摸了個透。”
10年前的翻船,使古德利長了一百個心眼,此次前來複仇,沒有絕對把握,他絕不會出手。淩氏集團每個股東的個性,他也分析得細緻入微。
老大毫無主見,人云亦云;
老二凌根生,工於算計,貪婪成性,但極善偽裝,慣於在背後動子;
老三志大才疏,目空一切,但最服老二;
老四是個標準的紈絝子弟,整天只知吃喝玩樂,生意場上的事,半點不懂。
唯有老五凌嘯天,完全繼承了老爺子個性,而且做事踏實,在他手裡,淩氏集團風生雲起,比當年老爺子親自打理時,規模猛增了好幾倍。
十年前,能把資產規模做到上億的,高亭縣唯此一家。
然而僅僅過了不到十年,高亭首富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物件。
這於淩氏集團的衰落,古德利心裡最明白,因為這是他最大的仇家,他無時不刻不在算計著凌家資產。
實際掌舵的凌根生,不是沒能力,他有些能力,但私心過重。
從某種意義上說,集團就是被以凌根生為首的四個兄弟搬空的。
他們以集團為肥肉,大肆從銀行、民間貸款、吸收投資,所融到的資金,全部被他們用來發展自己的產業。
虧了,算集團的;賺了,算他們自己的。
然而凌根生他們,居然沒賺多少。
這樣無本萬利的生意,做了十多年,居然把原先數億規模,做成了區區幾千萬,想想也是醉了。
白歡望向了白靈:“縣城裡的人,怎麼說?”
白靈:“我一路跑來,聽到的都是議論聲,這場棋局,跟10年前一樣,肯定成為焦點話題。但是,如今人們,對淩氏集團並不抱有多大同情,嘲諷他們的多,都說這十幾年來,淩氏集團自私自利什麼的,落得的是報應。”
白歡望著山下,冷笑不已:“嘿嘿嘿,凌天啊凌天,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古老闆有五六億家財,你怎麼跟他鬥?我倒安心在這兒,靜靜地看你再裝逼,裝完逼,他瑪的你會跪著來迎接我下山,到時看我怎麼踩扁你的臉!”
白清水有些擔心:“爹,凌天就算沒錢跟古老闆鬥,但他能收服鬼爺,在武功和法術上,恐怕相當厲害,真不知他從哪兒學來的。萬一這小子動用暴力,古老闆鬥得過他?”
白歡仰天大笑:“哈哈哈,暴力?”
他若有所思地望著兒子、女兒:“你們以為,古老闆就單單是個做生意的人嗎?”
白清水和白靈同時愣了愣,話裡有話啊,難道古老闆不是個簡單的生意人?
兄妹倆,對古家的事情,僅僅侷限於知道古老闆是個富豪,除此之外,所知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