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你不要欺人太甚!”結巴了好半天,衛國平才將一句完整地話說了出來。眼角掃過宮門外聽到動靜跑來圍觀的百姓,梗著脖子指著容淵道:“你們把我妹妹藏起來了還這麼理直氣壯?就不怕天下悠悠眾口麼?”
衛國平說到這句,轉頭看向一旁站滿了被他的叫罵聲引來的一眾百姓道:“你們說……我的妹妹貴為皇後,我身為他的哥哥難道想要見她一面都不行麼?”
容涵聞言皺了皺眉:“衛大人,我之前就說過,皇後不在宮裡。”
“不在宮裡?”衛國平慘然一笑:“那你說我妹妹不在宮裡,是去了哪裡?”
“這孤怎麼知道?”容涵平靜道:“皇後勾結北丘意圖謀反,孤念在她是一國之母將她軟禁在永和殿中,好吃好喝地命人伺候著,她卻不翼而飛。孤倒想問問,你這做兄長的,知不知道皇後做下的謀逆之事?”
“什麼謀逆之事,我妹妹一心為你。即便是你專寵容妃一人,也從無怨言地為你打理後宮,她怎麼會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倒是在三皇子從北丘回來之前,我聽妹妹說起你想要廢後立容妃一事。是不是你為了給容妃那個賤人騰位置,害了我的妹妹!”
衛國平表情悲慼,倒是讓不少人開始相信他的說法。畢竟容涵專寵容妃一事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就連赤陽城的平民百姓都知道,從容妃進宮之後,容涵就再也沒有擴充套件過後宮了。之前納的幾個妃子也形同虛設。這麼一想,說不定還真有可能為了扶容妃上位做出點什麼。
“真是好笑,我父皇想要立誰為皇後,還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麼?”容淵嗤笑一聲。
天元大陸雖然是國家制,可皇室跟平民的界限並不是很大。甚至從某一方面來講,皇室還要仰仗各大世家家族的支援與配合。這也是衛國平能站在宮門口吆喝這麼久,都沒被禁衛軍給抓起來的原因。
相對的,皇室的規矩就也不是那麼嚴謹。皇後當初之所以被容涵立為皇後,也只是因為她是自己的正妻。後來雖然傾心於容妃,念著舊情也沒有廢後換人。可這並不代表他就沒有這個能力換個人當皇後,一切,只不過是念舊和補償罷了。
衛國平被容淵再一次不留情面地打臉激得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猛地轉頭對著圍觀地人群喝道:“你們看到了麼?這就是你們敬愛的三皇子。對一國之母沒有半點敬畏之心。我衛家雖不是超級大族。可也是世代為官,為大夏奉獻了無數年的忠良之後。現在我妹妹不見了,他們一句不知道就想將我打發了。甚至還用一國之母勾結北丘,意圖謀逆這種說法來堵住我的嘴!這是何等的讓人心寒?難道我們大夏的子民,就是為了這樣一個自私的皇室貢獻自己的一生麼?”
“就是,交出皇後,給衛家一個說法!”人群中很快就傳來一聲附和。隨後接二連三支援地話也冒了出來,眼裡帶著譴責地看著站在宮門口的容淵和容涵。
容淵見狀好笑地半倚靠在城門上,看著人群在幾個激進分子的帶領下不自覺地跟著起鬨,眼底浮現冰冷個的寒意:“皇後意圖叛國,還有這麼多人支援,你們都是他的同黨麼?”
這句話一落,讓他們交出皇後的呼喊聲就小了不少。本就是來看戲的人群一下子緊張起來。紛紛閉上了嘴巴,生怕被當成皇後的同黨給帶走了。
“汙衊!你們這是純粹的汙衊!我妹妹身為一國之母要什麼沒有?怎麼可能會跟北丘合作?你就不要在這裡哦敗壞她的名聲了。”
“是不是汙衊,大家看看不就知道了?”說著,容淵從顧靈之手中接過一封皇後親筆寫給北丘國主的一封投誠信。落款的位置,是皇後獨有的靈力印記,旁人偽造不來的。
容淵展開信函交給遠徵,讓他拿在身前。以靈武者的目力,站在四周的人群不需要怎麼費力就將信函中的內容看得清清楚楚了。
特別是那落款的位置,皇後帶著自身靈力的印記清晰可辨。完全沒有作假的餘地。
可即便是這樣,衛國平在慌亂了一瞬之後,還是咬著牙沖著容淵怒罵了一聲:“這根本不是我妹妹的印記,肯定是你用了什麼手段作假得來的。現在我妹妹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什麼都由你說的算。大家千萬不要被他給騙了啊!”
“真是麻煩。”容淵搖頭嘆了一聲。隨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對著身後的一眾禁衛軍道:“抓了他們。以叛國之罪押入大牢。”
“什麼?”衛國平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容淵竟這麼就下了命令。圍觀的眾人更是傻眼地看著憋屈了很久的禁衛軍呼啦啦泉湧一樣從皇宮裡串出,將衛國平帶來的人圍在了中間。
“你不能抓我!我妹妹可是皇後,你這麼做就不怕被人唾罵麼?”看到這個陣勢衛國平才知道怕了。他想不通怎麼會變成這樣,站有利位置的不是他麼?為什麼容淵能這麼強勢地捉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