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最恨貪得無厭的東西!”慧妃盯著柳嬪冷道,把魚食盒子塞還給了宮女。
“慧妃姐姐這是在指桑罵槐?”
蕭君綰有些忍俊不禁,淑貴妃推舉自己人,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這柳嬪不僅難以成為淑貴妃的幫手,恐怕還會給淑貴妃添不少麻煩。
“柳嬪初來宮中,本宮不與你計較,還望你自己識趣,宮裡的主子不是你也不是本宮,想喧賓奪主,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登上鳳台。”慧妃言罷,斜睨了一眼柳嬪,帶著人離開。
蕭君綰心下喟然,薑還是老的辣,柳嬪哪裡是慧妃的對手。
被慧妃數落了一頓,柳嬪自然也沒了賞荷花的心思,窩著一肚子委屈離去。
蕭君綰看著柳嬪走遠的身影,發現柳嬪去的方向,是萬盛宮,猜想其多半是去告御狀的,不知泰宏帝會向著誰?
回到毓寧宮,覃佑託著腮幫子坐在院子裡,像是在生氣,紅菱和紫英她們在旁邊好說歹說,覃佑誰也不理。
“殿下怎麼了?”蕭君綰問道。
“小姐今天不是答應了要陪殿下畫畫嗎?”
蕭君綰想了想,是有這麼回事,不過後來儀妃差人來讓她前去賞花,想著儀妃的父親或許也能在覃佑封王的事上出一份力,蕭君綰便應邀前往,忽略了覃佑。
的確是她疏忽了,蕭君綰有些歉意,走近輕喚:“殿下。”
覃佑挪了挪,轉過身背對著蕭君綰,不理她。
“殿下既然不肯搭理奴婢,那就在這兒坐著吧。”蕭君綰淡淡說了句,移步離開。
覃佑這才著急了,站起身喊道:“綰綰,我沒生你的氣。”
蕭君綰駐足,微微側眼說道:“殿下已經是大人了,要學會不依賴於任何人。”
她只有三年,三年之後就算沒能了結仇恨,她也會無怨無悔地離開,紫英和紅菱會跟著她一起走,而小憐,蕭君綰希望在她離開之前能給小憐找個好的歸宿,如果小憐願意去燕國,她也會帶小憐走。
而祁國是覃佑的家,他註定只能留在這兒,他是皇子,身邊不愁沒人照顧,只是照顧的人未必對他上心。
覃佑雖然傻,但並非完全要靠人照顧才能生存,他有自己的情緒,也能思考清一些簡單的事,他能照顧好自己,卻偏偏越發依賴於她。
“綰綰……”
蕭君綰頭也不回地往房間走去,直到聽見有人喚了一聲:“上儀大人。”
蕭君綰轉身一看,門前站了一個內監,是自己人,此人來得正好,蕭君綰招手讓其過來。
待內監走近,蕭君綰方才對其小聲交代:“讓人查查柳嬪的來歷。”
“就是那位新進宮的娘娘?”
蕭君綰點了點頭。
“奴才遵命。”內監又拿出一封信遞給蕭君綰,“這是給上儀大人的。”
蕭君綰接過,信封上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這是什麼?既然是細作送來的,定是與燕國有關的東西,非同小可。
蕭君綰回到房中關上了門,方才開啟了信封,竟還有一層信封封著,不過裡面的信封上有字。
蕭君綰一眼便認出了熟悉的字跡,笑意已在不經意間綻於唇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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