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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瞧見水戰的樣子,喃喃道:“還能放火啊……”

“某僅有一事相求而已。”曹初壓低聲音,“我將黃祖首級送與將軍,還請孫將軍把他的死因歸於蔡氏。”

荊州牧劉表的身邊有反曹派和親曹派,蔡氏親曹,黃祖反曹。

如今黃祖被殺,其罪名若歸結於蔡氏在其中作祟,劉表想不與蔡氏生嫌隙都難。

蔡氏是荊襄大族,當年劉表能夠在荊州立足根本少不了他們的支援,這樣一來,劉表和蔡氏的矛盾就不可避免了。

周瑜一眼看出了其中的門道,頓了頓,並沒有阻止。

換了別人要想把黃祖的死因甩鍋給蔡氏自然是難上加難,但作為他們敵人的孫策卻並不是如此。

當人打贏一場仗,上表朝廷時誇大功績乃是慣例,有多少人還會把自己的功勞推給別人?

一旦孫策咬定黃祖是死在蔡氏勢力的手裡,並且還暗示是蔡瑁授意,可信度絕對比別人高得多。

見孫策滿口答應,曹初也不欲久留,立即上了馬去與王越彙合。

畢竟這是人家的軍中,該有的戒備絕對是有的。

孫策將黃祖的頭顱放進錦盒,嘆道:“送回去祭奠父親。”

這邊曹初的目的達成,另一邊許都的曹昂心情並不好。

曹初已經跑出許都很久了。

“查到在荊州了?”曹昂問道。

“屬下只知女公子曾在荊州襄陽出現過。”親兵稟報道,“後來屬下去問了船伕……似乎又往東邊去了。”

曹昂的指端劃過地圖,眸中帶著微的慍怒:“東邊……江夏?”

荊州是劉表的治下,他們的手到底伸不到那麼長,而且這年代訊息傳遞又慢,實在令曹昂惱火又擔心。

司空府。

“玄德啊。”曹操親手為他斟酒。

劉備不明他的意思,舉樽笑道:“備不敢當。”

自被軟禁,劉備心中的危機感就愈發深重。

“操世食漢祿,自當報國,奈何朝中小人作祟。”曹操盯著手裡的酒笑了,“使君可知衣帶詔一事?”

劉備微微一頓:“備近日閉門不出,實不知啊。”

曹操哦了一聲:“不知也好,孤今日不過是想與使君閑話閑話罷了。”

劉備舉樽敬他:“司空請講。”

曹操捋著須須:“衣帶詔一事使君參與其中,操不欲追究,且使君若留在許都,實在太過屈才。”

劉備登時有些感動。

“有才有德之人,操自然沒有軟禁的道理。”曹操笑眯眯。

“明公雅量。”劉備敬他。

感動歸感動,劉備總覺得今天的曹操特別好說話,貌似有點不太對勁。

曹操佯裝望天,捋著須須又道:“奈何我不想放啊。”

劉備:“……”

果然!

大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