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眾人道別後,女孩沒有去公交車站牌,只是靜靜的站在金鳳凰的門口。
“我帶你去啊!”我笑著開口,想要伸手去拉女孩,但又怕褻瀆了對方,只是輕輕的拉了拉女孩揹著的挎包。
女孩不出聲,靜靜的跟在我的身後。我也習慣了女孩的沉默,三個月,一句話都沒有跟我說一句,彷彿在用這種無聲的方式來告訴我,她依舊恨我。
“除了桌子與床鋪外,我把你屋子裡的東西都收拾了進來,回頭你看看還有什麼東西需要嗎?直接跟我說,我去買!”女孩不說話,我只是自己在那裡嘀嘀咕咕的開口。也不管女孩能不能聽得進去。
從金鳳凰轉過兩條街便到了我租房的小區,盡管不是什麼高檔小區,但勝在清幽安靜,一些納涼的大爺大媽們聽著曲子聊閑片兒,還有下象棋的老爺子們嗷嗷的喊叫個不停。
進入這個小區,我明顯感覺身邊女孩放鬆了不少,大眼四處打量。顯然對這裡的第一印象不是太差。
我租的是三樓,每年一萬三的租金,對於一室一廳的房子來說,已經算是很高了,而且房東也給配齊了家電。
進到房間中,少女的眼中明顯泛起了一絲波瀾。
“我已經預交了一千塊錢的電費,水費也交了半年的。要是不夠了的話,跟我說,我再去交。”一邊說著,我將女孩帶入到臥室以及廚房。
告訴她搬來的東西都放在了什麼地方。
實際上不需要我開口,她也能找到,只是兩人在這裡若是幹巴巴的對眼,那多尷尬。我也算是沒話找話吧!
“晚飯我已經買好了,你還沒吃吧!趕緊坐下吃吧,放心,都是剛出鍋的!”我將碗筷準備好,隨後將防盜門的鑰匙遞給了她:“門鎖是新換的,一共五把鑰匙,都在這裡。這樣的話,你晚上睡覺就不用在門後面放個水盆了。”
我笑著看著女孩,在以前的舊房中,她每次睡覺都會在門口放一個鐵質臉盆,這樣只要有人開房門就會造成很大的動靜,能夠讓她第一時間知道。
“好了,東西就這些,我也得回去了。要不然宿舍就關門了!”說著我將鑰匙放在了桌子上,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王小樹!”就在我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清脆的聲音傳來,頓時讓我的身形一滯,我緊緊地閉著眼睛,這個聲音我期待了將近四個月。
“你為我做的夠多了,我們兩清了吧!以後,你也不用來等我了,而我,也就當從未遇到過你吧!”說完,女孩轉身走入到了臥室之中。留下我一個人默默的站在門口。
“好!”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輕輕的開口,應了一聲,默默的關上了防盜門。一步步的朝著學校走去。
這一刻,我彷彿丟了魂。日子一天天過去,我不會再在金鳳凰的門口出現,而是在一個角落裡默默的看著她下班,回家。
偶爾也會看到她四處張望一下,隨後失望的離開。
遠遠的看你一眼,確定你無恙,我便心安。
原本我以為就這樣了,我與她再無交集。然而,租房37天後,我像往常一樣來到了那個角落之中,靜靜的等她下班。
然而,我等到的卻是慌慌張張的馨兒。
“王小樹,快去救芊兒,她被華少灌酒了!”馨兒一臉焦急的喊道。而聽到這話的我,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在咆哮一般。
問清楚了房間號,我直接沖進了金鳳凰。就算是保安都被我直接撞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