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重要了。”
葉秋:“……”
“我的頭真的好痛,如果半夜燒得更燙了怎麼辦?”
“涼拌咯,”葉秋一臉無所謂的樣,“正好給你將將溫。”
“……”霍斯年受傷地道:“難道你就真的忍心看著我一個人這樣?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媒體會怎麼寫?霍式集團總裁,因高燒無人救治死在心愛之人家中?”
葉秋心裡猛然一咯噔,趕忙沖著霍斯年嚷嚷道:“你瞎什麼?!”
霍斯年原本故作感傷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絲的狡黠,竟然像一個得到糖果的孩一樣,傻傻地笑了出來。
他盯著她的眼睛,笑著道:“你擔心我。”
葉秋別開臉,語氣生硬地道:“沒有。”
“就是有。”
“我去沒有就是沒有,霍斯年,你幼不幼稚啊?”
“我幼不幼稚不重要,”霍斯年慢條斯理地著話,再次彎下腰來,將葉秋整個人打橫抱起,“重要的是你就是你就是關心我。”
“……”葉秋道:“別廢話了,趕緊放我下來!”
可是,這一次的霍斯年態度偏硬,任憑葉秋再怎麼反抗,他也沒有放開她。兩個人推推搡搡著一同滾入葉秋的床榻之上,她正欲反抗,霍斯年就已經長身覆蓋,將她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下。
“霍斯年你個混蛋!我……”
“安靜會兒好不好?”霍斯年瞌上雙眼,似是很疲憊的樣對她:“頭好痛,讓我靠一會兒吧……”
此刻他眉眼低垂,眼瞼下投射出一片的陰影,一副很是疲倦的樣。葉秋原本是想拒絕的,但是也不知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到嘴邊的話竟然又給嚥了下去。
誰知霍斯年那廝的得寸進尺,不禁身體覆在葉秋的身上,竟然連頭也停靠在葉秋的肩膀上。
葉秋大怒,剛想伸手去推他,在觸碰到他那滾燙的身體之後,趕忙把手收回。
他的身上,真的好燙好燙。
在葉秋來不及驚呼之前,卻聽霍斯年悶聲道:“秋,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啊,我怎麼感覺身上越來越燙了?”
聽霍斯年這麼,葉秋再次伸出手在他額頭上觸碰了一下,如果剛才他的額頭是滾燙的話,那麼現在則是如火燒一般。
“怎麼回事啊,”葉秋不解地嘀咕著:“是不是這個藥就這樣啊,先是越來越熱,然後再退燒?”
霍斯年苦笑不已,“我可沒聽過這樣的藥,秋啊,我的身家性命都放在你身上了……”
“你可別這麼啊,”葉秋警惕地盯著他,“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嘛……”
“不行不行了,”霍斯年哀嚎一聲,整個人都癱軟在葉秋的身上,“難受,好難受……”
每次在葉秋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他都會這麼,以至於葉秋都不知道,他是真難受還是假難受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過去,葉秋睏意漸濃,輕輕推開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長舒一口氣。
就在葉秋即將要進入夢鄉時,突然感覺到有呼呼的熱氣噴灑在自己的衣襟領口,更是有一雙滾燙灼熱的大掌,緊緊地桎梏在她的胸前。葉秋想逃,可無論如何就是逃脫不掉。她輾轉醒來,朦朧之間就看到將醒不醒的男人,正氣喘籲籲地覆在她的胸口,而他那雙修長有力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正放在她的胸口!
怪不得要和她一起睡,原來是想耍流氓啊!
葉秋怒火攻心,雙手猛然用力直接將霍斯年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去。霍斯年毫無防備,竟然真的在葉秋床上滾了好幾圈兒。
他緩緩睜開眼,眼神迷離而朦朧,就這麼淡淡地望著葉秋,瞳孔中卻散發出綠幽幽的光芒。葉秋終於察覺出不對勁來,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在他額頭上碰觸了一下,發現此刻他的頭上已經不能再用滾燙來形容。
好似燃燒起的熊熊烈火,直燙得人心口亂顫。
“霍斯年,你……你……”
不等葉秋把話完,霍斯年就再一次覆了上來,堅實的雙臂將葉秋整個人包圍在自己的懷中,溫熱滾燙的呼吸一下一下種種噴灑在葉秋的脖頸上,讓她的全身就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秋,秋……”他一遍又一遍的叮嚀著她的名字,就像是一個毫無知覺的嬰兒一般,大掌再次覆上葉秋的胸脯,毫不顧忌地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