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霍斯年笑了笑,“沒有的話,我怎麼感覺剛才有兩道目光將我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掃射了一遍呢?”
“你別胡了,我才沒有!”
“我有是你嗎,不打自照。”
葉秋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簡直不知道再什麼好。
“實話,我是不是很帥?”霍斯年問道。
“你少自戀了,就你還帥呢。”
“不帥,為什麼盯著我看了那麼久?”
“我了沒有!”
“好沒有,現在陪著我睡覺。”
“陪你睡覺?你想得美。”
“對了,我剛才是吃了什麼東西,我還沒有給你追究呢,葉秋,你有故意陷害我的嫌疑哦。”
“我陷害你?我怎麼會陷害你。”
“如果你沒陷害我,那我是怎麼來到醫院的呢?那個東西是你喂給我的吧?”
“是我喂給你的沒錯,但我並不知道那有毒啊。”
“別管你知不知道有毒,總之那個東西是你喂給我的,你現在就逃脫不了。我告訴你葉秋,你最好是乖乖聽話,不然哼哼……”
霍斯年的臉上出現陰險狡詐的神色,葉秋心內心一緊,抓了抓手指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讓你陪我睡覺而已。”
“你——做——夢。”葉秋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
“我做夢……”霍斯面輕輕笑了笑,眼中淡淡的神色中卻帶著一種不言而喻的危險。“我做不做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律師會去找你,你如果乖乖聽話的話,我興許還能大發慈悲饒你一回。”
“霍斯年,你真的很無聊哎,你知不知道……”
“好了,別廢話了。”霍斯莫年畢竟剛剛注射完藥物,現在身上乏的很,懶得再和葉秋計較,他正面長臂一伸,直接將葉秋整個人拉入自己的懷中。
“別話,讓我休息一會兒。”
葉秋的肩膀上被他的雙臂勒得緊緊的,她想動都動不了,只能像一個貓一樣依偎在他的懷中,任憑他肆意胡作非為。
一夜無話,兩個人就這樣的姿勢躺了一夜。文茜在病房外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葉秋出來,其實病房內是有家屬專用休息室的,但是文茜做錯了事,他可不敢敲門進去,於是委屈的文姐就在病房外冰冷的長椅上躺了一宿。
文茜的這一晚睡得並不安穩,由於下暴雨,天氣還比較冷,身上沒有被,身下是冰冷的長椅。第二日她是被一人給打醒的。迷茫的睜開眼,於細微的晨光中,她看到一個絕美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好帥啊!”文茜忍不住誇贊,可是沒幾秒的時間,她一個激靈就從位置上給滾了下來,這個人這個人不是那個誰嗎?對安博!
“你怎麼在這裡?”文茜趕緊坐了起來,警惕性的問道。
“我怎麼在這裡?”安博笑道,“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
“你應該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聽我哥是因為吃錯了藥,這個藥好像是你給的吧,你挺厲害啊,竟然敢謀害霍氏集團總裁!怎麼樣,是不是想嘗嘗牢房裡的飯的味道?”
“你,你可別胡!我是想幫你哥的……”
“得了,幫我哥?幫我哥把我哥幫到醫院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