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裡的津液被掠奪,舌根的敏感處被撩了一遍又一遍,寧蜜棠輕顫著身體,細細地嗚咽出聲。
“要命!”
莫淮暗罵一聲,渾身繃緊,女孩身體嬌嬌的,軟軟的,聲音又細又嬌,一聽就知道是被欺負得很了。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室內沒有開暖氣,但兩人之間的炙熱溫度在客廳內蔓延著。
大手順延著白色外套而上,拉開了拉鏈,裡面薄薄的秋衣抵擋不住大手的進攻。很快,莫淮的一隻手便攀附上了那高聳綿綿的一側柔軟,緊緊握著。
“莫淮!”
寧蜜棠被莫淮的動作刺激得渾身一抖,眼裡汪汪的一眼眶水光溢位,“你......”
“乖,別動。” 男人聲音沙啞得不像樣,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寧蜜棠的臉上,心尖顫了顫,好像被一隻螞蟻來回爬著,又癢又難耐。
只聽見他理直氣壯:“誰讓你這麼不乖。”
掌心用力,揉了揉那團白玉,那軟綿綿的觸感簡直讓他瘋狂。夢裡他也是這樣,握著這一團柔軟,便不想放開了。
“你答不答應我?” 他再次逼問出聲,手上的動作不停,還惡劣地捏了捏。
男人滾燙結實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她,寧蜜棠整個人不能動彈,一張小臉已經紅豔菲菲,眼裡的水意蔓蔓,眼角泛紅,整個人是被欺負得可憐兮兮的。
她哽咽著,“我......答應你,你先放開我。”
身體的血液崩騰著,叫囂著想跟懷裡的女孩身體相觸,聽到寧蜜棠的回答,莫淮心裡繃緊的弦才斷開,緊蹙的眉頭也逐漸舒展開來。
“我都答應你了,你怎麼還不放手。” 寧蜜棠羞怒地質問出聲,男人作惡的大手還緊緊捂著她的一側不放,甚至還用力地揉搓了幾下,氣得她眼都紅了。
莫淮緩緩地呼吸了幾下,抑制那陌生的洶湧情.欲,手又重重地揉了一下,才慢慢地抽了出來。他黑亮的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呼吸炙熱濕潤,帶著一股子撩人的蠱惑:“我忍不住,好軟。”
“唰!”一下子,寧蜜棠的臉更加紅豔飛粉了,她羞怒地瞪他,眼裡帶著驚人的火亮,“你可以放開我。”
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惡,太混蛋,以前的阿淮便不會這樣無賴,也不會這樣霸道。
莫淮斂下眼裡的欲.望,猶覺得未盡意。
他此時的心情很好,剛才的憤怒,委屈,心煩意燥通通消失不見。泛著水色的薄唇微微翹起,他動作輕柔地拂了拂寧蜜棠耳邊淩亂的長發,聲音沙啞低磁,“你答應了我,就不能再見那個男人了,離其他男人也遠遠的。”
觸及對方深邃灼熱的目光,寧蜜棠咬了咬唇,“你不讓我見郭先生可以,但是其他男人,這個我是不能保證的。”
她的聲音低低柔柔,仿若輕喃:“我總有一天是要嫁人的,莫淮,你不能這麼自私,你不要我,總有其他人會要我。”
“嫁其他人?你敢?”
莫淮與她相貼的身體死死地壓著她,仿若陷入了棉花中,又軟又綿。
他眼裡墜著一股子寒意,口中多了幾分酸澀,“還沒有分手就想嫁其他男人,寧蜜棠,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一想到她跟其他男人站一起,更別說是嫁給對方,心間的那股陌生的酸意便會洶湧而起,幾欲將他淹沒。他活了這麼多年,包括前生,都從沒有過這麼多的憤怒,不甘,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她的一句話就能激起他的嫉妒,委屈。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寧蜜棠終會成為他的軟肋,更會成為他的致命弱點。
......
畫上人間是一家新開的畫廊,地處文一街的馬路口,這裡不僅地價非凡,而且沒有一定地位的人還拿不下這裡的鋪位。
齊老駐著柺杖,一身深綠繡竹的唐裝,他神采奕奕地看著莫淮,“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 憑著他多年的識人經驗,一雙慧眼,對其他人很輕易看透,唯獨對莫淮這個年輕人,半點看不穿。
莫淮神色冷漠,渾身散發著不悅的冰冷氣息。
自從那天他吻了寧蜜棠後,她就一直躲著他。每天一旦他吸完血後,她便立刻回房間,鎖著門不出來了。想著今天他出門的時候,女孩的房間還是緊緊鎖閉,英挺的眉毛不自覺緊蹙著。
“閑著也是沒事。” 莫淮渾不在意地回了一句。
“哈哈哈,對,我也是閑著沒事。” 於老笑得開懷,他半眯著眼睛,“但若不是我請不到莫淮這小子去我那裡,我才不願意來湊熱鬧。”
齊老用柺杖戳了戳地板,“老於,你別倒我場啊,之年都開口邀請了,起碼給點面子人家。”
“是他侄女開的畫廊,又不是他。哼,盡會沽名釣譽。” 於老對郭之年很是看不上眼。
“你小聲點,給點面子人家小姑娘。再說了人家在餘暉國畫大賽裡面奪了第一名,我看過她的畫,也是一名天才。” 齊老神色輕松,他看了一眼冷冷地駐在一旁的莫淮,“我看那個小姑娘跟莫淮也蠻般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