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子的聲音,林河傳回了神:“怎麼了?疏狂,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見爹這樣,林疏狂的心裡有些疑惑,爹是怎麼了?無意中看到了爹手中的玉佩:“爹,你手上怎麼會有個玉佩?”
“呃?”只見林河傳以最快的速度將玉佩收了起來:“這不用你問,說吧,你到這兒來是幹什麼的?”
林疏狂見爹這般,心中的疑惑更大了,但是爹不想說,自己也不好再問,頓了一會兒:“沒什麼,只是孩兒方才見到有個人影從爹這兒飛了出去,以為是有什麼事兒,見到爹沒事兒,那孩兒就退下了。”話一說完,林疏狂便要離開。
“疏狂。”林老爺叫住了林疏狂,想了一會兒:“疏狂,方才你見到的任何東西都不可對旁人說起,懂嗎?”
林疏狂不知道爹是什麼意思,雖說心中有疑問,但也很快的答應道:“是,爹,孩兒知道。”而後便退出了書房。
離開書房,林疏狂的眉頭便緊緊蹙起,方才他見到玉佩應該是宮裡的東西,那東西無論是成色,還是色澤,都堪稱上品,應該是宮裡的主子的,而且那玉佩上還有一支梅花,難道是在暗示著什麼嗎?想到這個,林疏狂大步跑回房內,拿起紙筆,稍稍幾筆便將信裝袋,對著門外喊道:“來人。”
“小的在。”
“將這封書信遞到玉家,務必交到玉家四公子的手上。”林疏狂只覺得這件事絕不那麼簡單,交代完這一切,他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時間過的總是很快,前幾天夜焚琴還與夜棄琴在房頂上賞夜景,僅僅隔了今日,夜棄琴便早早起來穿好了嫁衣,等著玉家的人來接親了。
“棄琴,你真美。”夜焚琴看著一身火紅嫁衣的妹妹,贊道。
只見夜棄琴那本就抹了胭脂的臉頰更加的紅潤,羞道:“姐姐。”
見她這樣,夜焚琴也不想再逗她,坐到她身邊,將手裡的錦盒送到她的手裡。
“姐姐,這是什麼?”見此,夜棄琴疑惑的看著姐姐。
“你開啟看看。”
夜棄琴開啟錦盒,只見裡頭是一串通體透亮的珠子,見此,夜棄琴推脫:“姐姐,這個東西我不要,珠寶首飾我已經夠多的了,倒是姐姐你的珠寶很少,這個就給姐姐。”
夜焚琴推了推錦盒:“傻妹妹,這可不是我送的,這是聽音表妹送的。”
“聽音?”聽到這個名字,夜棄琴也很是吃驚。
“對。”夜焚琴接著說:“這可不是簡單的一串珠子,這可是用上好的東海瑪瑙珠做成的項鏈,不單顆顆珠子通體透亮,更重要的是這項鏈還有闢毒的功效,只要將這珠子往毒物那兒稍稍一放,這項鏈就會變成通體血紅,不過記住千萬不要立刻用手去抓,不然也會中毒的,隔著一層布就行,而後將它往清水中放一會兒,等它恢複到原來的樣子就可。”
聽到這個,夜棄琴有些吃驚的看著手中的項鏈:“它果真這麼靈?”
“恩,我已經試過了,當真是個好東西。”
“那既然這樣,這東西更應該給姐姐了,姐姐比我更需要這件寶物。”聽此,夜棄琴更加要將這珠子給姐姐了。
夜焚琴搖了搖頭:“我的傻妹妹,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的身子,如今你的肚子裡可是有我的小侄兒,他可是我們夜家的第一個孩子,玉彼蒼已經答應入贅,你說這個孩子是不是很重要?而且這次這麼簡單你就嫁給了玉彼蒼,讓皇上很沒面子,你說他會輕易地放過你和玉彼蒼嗎?有這個在身邊總是多了一層保障。”
“姐姐。”聽到姐姐這麼說,夜棄琴的眼眶濕潤了。
“好了,我的傻妹妹,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不宜哭鬧的,我看玉彼蒼的迎親隊伍應該快到……”只見夜焚琴話音還沒落,夜府的門口便響起了一陣吹鑼打鼓的聲音。
天氣漸漸轉涼了,就算是已經習慣了北方天氣的夜家,也是覺得這樣的季節很是寒冷,也不是今年是怎麼了,竟早早就飄起了大雪。玉家前來迎親的隊伍一路上吹吹打打,鑼鼓響徹雲霄,迎親的隊伍也是如紅色的海洋綿延千裡,真的比玉家的長子玉畫策的婚禮還要隆重。
“你們快看啊,這隊伍到底是排到哪兒了?這都看不到頭啊?”一婦人驚訝地看著那綿延的迎親隊伍,驚道。
“對啊,對啊,你們看那些箱子,單單看那外表就能看出價值不菲,真不知道裡面的東西會是個什麼值錢的東西?”身邊的另一婦人見此,也很是驚訝道。
“你知道什麼,哼,知不知道這次成親的新娘子是誰?”一身著灰色布衣的男子見身邊的兩個婦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很是厭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