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夫人這麼說了,那我就是夫人的大孩子,夫人可不能有了小孩子,就忘了我這個大孩子啊,夫人……”玉重紗藉著夜焚琴的話說道。
“呵呵……”
忽然,玉重紗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在夜焚琴的肚子上左摸摸右摸摸:“夫人,你是不是胖了啊?”
“恩?”夜焚琴不明白他的意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身,翹著眉頭說道:“沒啊,我覺得沒什麼變化啊!”
玉重紗像是好奇寶寶一樣,在夜焚琴的肚子上除了摸摸,還輕輕捏了捏,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沖著門外喊道:“來人,去,找個郎中來。”
“是。”
夜焚琴皺著眉頭看著他:“怎麼了?你生病了嗎?”
只見玉重紗一臉詭笑的看著焚琴,笑道:“不是,不過一會兒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在房裡抱著小二小姐的碧照忽然聽到二小姐的房裡傳了大夫,嚇了一跳,忙抱著小二小姐便到了二小姐的房裡。
“孩子醒了?”見碧照來了,夜焚琴以為是孩子醒了,想要伸手去接。
碧照輕輕搖了搖頭道:“沒,不是小二小姐醒了,是奴婢聽到二小姐叫了郎中,以為……”
一聽這個,夜焚琴笑笑道:“你啊,我沒事兒了,也不知重紗是怎麼的,很是突然叫了郎中,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估計一會兒郎中來了,也就知道了。”
一邊的玉重紗笑眯眯的看著夜焚琴的肚子,就像那好吃的貓見到了魚兒一般,看的夜焚琴渾身都不自在。
“公子,郎中來了。”
“讓他進來吧。”
“是。”
沒一會兒,就見一個年輕的郎中走了進來:“在下見過公子,見過夫人。”
一見來人,玉重紗便問道:“你師傅呢?”
“今日一早,家師便進山採藥去了,估計沒個三五天是回不來的。”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九黎宮安插在京城裡的一個醫館的徒弟,換句話說,這個人也就是九黎宮的人。
“恩,你師傅怎麼到現在還忙活,都已經要邁入古稀之年的老人了,也知道休息休息。”
“公子說的是,在下也說過家師,可家師卻不聽勸,認為自己還年輕,身子骨也硬朗,不願服老。這不,今天早上趁著我們都還在睡覺,一個人便揹著背簍進山採藥去了。”
聽他這麼說,玉重紗想到那老頭兒的樣子,嘴角一翹:“你說的也是,這老小子還真是這樣,好了,既然這樣,那你就來為夫人把脈吧。”
“是。”
只見年輕人走進,從藥盒裡拿出一方絹帕,蓋在夫人的手腕上,單膝跪在地上,為夫人診脈。
一邊的碧照不知道是怎麼了,見來人為二小姐診脈,以為二小姐是怎麼了,目不轉睛地看著郎中的表情,生怕自己一個眨眼,會看不到二小姐的病因。
一會兒,年輕人收回了手,朝玉重紗躬了躬身:“恭喜公子,恭喜夫人,夫人已經有了將近兩個月的身孕了。”
“真的?”聽到這話,玉重紗喜的站了起來。
“在下不敢說謊,夫人的確是有喜了,脈象很明顯,只是夫人的身子有些虛弱,像是生上一胎留下的虧損並沒有完全的補回來。”
原先的開心,在聽到這個的時候,玉重紗的眉頭緊緊蹙起,將他扶了起來:“可有辦法?”
“公子放心,雖說在下的醫術不如師傅,但為夫人調理身體的醫術還是有的,這幾日在下就開些溫補的方子為夫人調節身體,等家師回來,為夫人再次診脈之後,由家師為夫人開些方子調理身子。不過公子大可放心,夫人的身子雖說有虧損,但夫人的底子好,腹中的孩子也很好。”年輕人像是知道玉重紗的擔心似的。
果然,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玉重紗的臉色稍稍好看了些,握緊了夜焚琴的手。坐在一邊的夜焚琴也由原先的喜悅在聽到這個的時候,心情也沉重了,感受到手面上的溫度,夜焚琴笑笑,搖搖頭道:“多謝大夫,那我和我腹中的孩子就交給大夫了。”
突然聽到一陣如百靈鳥一樣的聲音,年輕人驚得一抬頭,眼睛立刻直了。
玉重紗全神貫注的看著夜焚琴,伸手將她滑落到耳前的頭發給別了後去,柔聲道:“你放心,我絕不會讓你和孩子出事兒的,這段時間你就安安穩穩的養胎,有什麼事兒就吩咐下人去做,千萬不可累著自己,也不要煩太多的神,一切有我,知道嗎?”
“恩。”沒有多餘的話,夜焚琴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