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聽到宮主的話:“撲通”一聲,蘭若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頭道:“宮主,屬下求您,您就算是將屬下殺了,屬下也不要離開九黎宮,九黎宮就是屬下的命啊!”
聽此,玉重紗非但沒有心軟,反而更加的厭煩道:“哼!你的命?”玉重紗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蘭若,說道:“你還配說這話?若是你真的將九黎宮當成是自己的命,你就不會將九黎宮的訊息賣給別人?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這個將九黎宮當成是你的命的方法,險些讓九黎宮幾千人死無葬生之地。”
“什麼?”聽到宮主的話,蘭若不敢相信的看著宮主,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就是因為你就九黎宮的訊息賣了出去,朝廷的人知道了九黎宮的具體位置,昨天晚上,地下的九黎宮遭到偷襲,全部給焚燒殆盡。幸虧本宮主早些時候便已經將九黎宮撤了出來,不然就在昨天晚上,九黎宮便已經不複存在了。”玉重紗本不想將這件事情告訴她,但見她那副樣子,又想到經營多年的九黎宮險些毀於一旦,玉重紗的心裡便是一肚子的火。
聽到宮主這番話:“嗡”的一下,蘭若軟癱了下去,呆呆的看著地面,不敢相信自己竟做了這樣的事,自己竟將九黎宮給毀了!
草長鶯飛,鳥獸奔走,蒼鷹迴旋,朗朗藍天。茫茫草原上到處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牛羊、馬兒盡情的在草原上奔跑,惹得蒼鷹不時的飛向天空,免得慘遭“毒手”,被地上的生物踩成翅膀。
這時,就在不遠處,只見一身穿灰色襖袍的少年騎在一匹棕紅色的馬兒的背上,策馬向遠處的一頂帳篷奔來。
“娘,你看四弟。”只見在帳篷門口,一身穿白色錦袍、頭上梳著一個婦人髻的女子正在幫一個年紀看上去稍長的婦人摘菜,指著越來越近的少年說道。
見此,那婦人嘴角微微一笑,看著已經快到面前的那匹小馬駒,慈愛的揮了揮手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快下來吧!一會兒傷著你大姐,你看你大姐夫還不把你給揍一頓。”
聽到這聲,那少年一個轉手就將馬兒的頭向右拐去,而後一個飛身,便穩穩的落在婦人的身邊,一頭握緊婦人的懷裡,撒嬌道:“娘,娘,娘,大姐夫才不會打我呢,大姐夫還經常帶我出去玩兒呢!再說了,我騎馬的功夫可是大姐夫教的,要是傷著大姐的話,大姐夫也是有責任的,不能全怪我。”
見他這麼沒大沒小的樣子,婦人是想笑,又不知道該怎麼笑。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笑道:“你啊,都已經十五了,還這麼頑皮,你大姐夫好心教你騎馬,這下子到成了你的把柄了。要是讓你大姐夫知道你這麼想的話,估計他以後再也不敢教你東西了。真不知道你這性子是隨了誰的。”
聽到孃的話,少年抬起頭,笑眯眯的看著娘親,甜甜地說道:“只要娘不說,大姐不說,大姐夫就不會知道了。再說了,我這性子,我想,定是隨了爹爹的,娘這麼溫柔,肯定是爹爹小時候頑皮,娘不知道。”
“你啊。”婦人戳了戳他的額頭,嗔怪道:“你這麼說你爹,萬一被你爹聽到了,我看你又是皮癢癢了。”
只見少年聽到這個的時候,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繼而轉頭看看周圍,翹著眉頭,問道:“咦?娘,二姐和三哥呢?”
“他們呀,跟著你爹去集市上去了,怎麼?你也想去?”
“我才不想去呢。”知道了他們的動向,少年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集市上那麼多人,煩死了,我才不想去,真不知道三哥一個男子漢竟也喜歡那樣的地方。”
“好了,好了,好了。”見此,婦人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說道:“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等你爹他們回來了,估計又有你忙活的了。”
“哦,知道了。”聽到孃的話,少年無奈的低了頭,無奈的應聲道。隨後便耷拉著腦袋,進帳篷去了。
看著四弟那可愛的樣子,一直坐在一邊沒說話的年輕婦人笑道:“娘,你看他,還真是隻有爹能讓他害怕一下。”
“恩,這個老四的性子我也不是很清楚,也真不知道是哪兒出了錯,竟是個如此的性子,與老三是雙胞胎,性格竟是差了這麼多。”想到老三的性格,婦人就是一頭的霧水。
“娘,依女兒看,老四的性格還是像爹,女兒看爹有的時候對娘就是這樣的。”
被自家的女兒調侃,總是不舒服的事情,因此,婦人在聽到她這話的時候,嗔怪道:“好了,你啊,都這麼大了,還是這麼的口無遮攔。”
見娘害羞了,年輕婦人也就不再多說了,繼續幫娘摘菜了。
草原上的天永遠是最藍的,空氣永遠是最清新的,沒有了街市裡喧鬧,沒有了街市裡的車水馬龍,也沒有了街市裡的叫賣之聲,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祥和與寧靜。
良久,菜已經快摘完了,婦人看著女兒的樣子,再看看她隆起的肚子,婦人的臉上就是一陣欣喜,看了看她的肚子,說道:“應該快生了吧?”
聽到孃的話,年輕的婦人看了看娘親,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洋溢著慈祥的笑容:“恩,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只見婦人撣了撣手上的土,上前摸了摸她的肚子,嘴角微微一笑:“淥水,這可是孃的第一個孫子或者孫女兒啊!”
淥水摸了摸肚子,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說道:“是啊,這一切還要多虧了爹爹和娘親,要不是爹爹,估計女兒這輩子都做不成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