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般。”見總算有人明白了,玉重紗便接著說道:“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因此這麼多年以來,使用入夢之法的人都是在夢中便已經死亡,也就是說再也沒有醒來過,便也是沒有成功的先例。”
聽到他這麼說,書房裡的氣氛頓時又凝固住了,玉重紗看了看眾人,想了一下說道:“我認為,我們要關心的不應該只是大哥,難道大哥的小兒子我們就不應該著手去找嗎?”
突然聽到這個,眾人猛地回過神來,這幾日一直忙於大嫂的葬禮,結束之後大哥又變成了這般,這忙裡忙外的竟然將大哥的孩子給忘了,想到這個,夜依空看了看自己的這個女婿,問道:“重紗,你說,你有什麼辦法?”
聞言,玉重紗抬起眸子看了看坐在上位的岳父大人,雖說自己不知道岳父大人的勢力到底有多大,但就憑這麼些年以來自己竟然沒有查出半分有關岳父大人的事兒,這也就不得不讓自己懸著一顆心了,因此當玉重紗聽到岳父大人這麼問的時候,嘴角微微一笑,笑看著上位的岳父大人說道:“找一個孩子自然是不好找的,但要是尋一個還沒出月子便不見的孩子,那也不是個難事兒,再加上大哥孩子的身上可是有胎記的,這找起來也就容易多了。”
見他這幅肯定的表情,夜依空的心中一慌,看著他的那副樣子,頓了一會兒,夜依空說道:“胎記?那照你所言,想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孩子在哪兒了,對吧?”
“不錯。”只見玉重紗站起身來,走到岳父大人身邊,拱了拱手道:“小婿確實知道了大哥的兒子現在在何處,只是這還要岳父大人高抬貴手。”
聞言,夜依空頭一次有了慌的心態,看著他的樣子,佯裝鎮定的訓斥道:“胡說,什麼叫我高抬貴手?重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當玉重紗聽到岳父大人這麼說的時候,嘴角笑得更厲害了,看著岳父大人的臉色,突然怒斥道:“哼,什麼意思?岳父大人,小婿的意思便是大哥的孩子其實就在你的手上。”
簾卷西風中,人比黃花瘦。金樽空對月,喜春愁上頭。藍天對山峰,有苦說不出。回首相望時,方知汝之難。
書房。
只見眾人在聽到玉重紗那句話的時候,一個個的眸子頓時睜大,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這是在說什麼?
“重紗,你這是在說什麼?大哥的孩子怎麼可能在爹那兒呢?”聽到玉重紗的話,夜焚琴以為他定是問錯了問題了,站起身來,緊握住他的手,見著周圍的人都是一副怒氣的表情看著他,夜焚琴這心裡也不由得為他擔心。
見此,玉重紗非但不擔心,反而扶著夜焚琴坐下,將她散落到鬢前的額發別到而後,看著她略顯憔悴的嬌容,不由得心疼道:“琴兒,你何時見我說過沒有把握的話來著?我之所以能這麼說,那定是有證據的。”
“這……”聽著這話,夜焚琴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爹爹怎麼又與大哥的孩子扯上關系的?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看著這一切,坐在上位的夜依空靜等著他來反問自己,他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要成為千古罪人,反而一臉淡定的看著他,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的這個女婿能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自己所為。
只見玉重紗扶好夜焚琴之後,輕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不用擔心,而後轉過身,看著坐在那兒很是鎮定的岳父大人,嘴角微微一翹道:“想必岳父大人如今這心裡也該是有些想法的了?”
聞言,夜依空依舊坐在那兒,看著他說道:“想法?不知賢婿這是何意?”
見此,玉重紗坐下來,與他對視著說道:“這想法定是關於岳父大人要商討著如何騙過我們,說著大哥的孩子其實並不是你所截的。”
“哈哈哈……”忽然,夜依空竟大笑了起來,看著坐在那兒朝自己笑的玉重紗,只見夜依空端起手邊的茶水,輕抿了一口,笑道:“賢婿,你這是在說什麼,什麼叫騙過你們?我要說的是,不是騙你們說庭兒的孩子不在我的手上,而是庭兒的孩子本身就不在我的手上,再說了,那可是我的親孫子,我又怎麼會對他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