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淥水你快將墨墨帶回去吧,估計墨墨是做夢嚇著了,一會兒定要好好的哄哄他,可千萬不能再讓他亂出門了,畢竟這外頭的壞人還是多的。”
聽到孃的話,淥水自然是知道孃的意思,順著孃的話說道:“恩,娘,你就放心吧,淥水明白的。”
懷裡的小醉墨在聽到奶奶這句話的時候,睜著一雙水眸看著奶奶,那眼神就像是被人拋棄的小狗,懦懦的說道:“奶奶,墨墨現在跟娘親回去,墨墨明天再來陪奶奶。”
聽到如此乖巧的一句話,夜焚琴的心都被融化了,摸了摸墨墨哭紅的小臉,寵溺道:“恩,墨墨好好聽話,明天奶奶還在院子裡等著墨墨來。”
“恩。”隨後就見小醉墨小大人似的點了點頭,窩在淥水的懷裡回屋去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等到再也見不到的時候,夜焚琴才將憋了許久的笑意一個勁兒的全笑了出來:“哈哈哈……”
剛一邁進院子的玉重紗忽然聽到這一聲,人一下子愣住了,看著院子裡那笑得如此開心的人兒,雖說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玉重紗就是覺得開心,來到她的身邊,柔聲道:“何事笑得如此開心?”
聽到他的聲音,夜焚琴制住了笑意,揉了揉笑得發酸的肚子,半倚在他的身上,將方才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聽完之後,玉重紗忽然覺得這母女兩人當真是一個性子,為了能夠讓墨墨瘦下來竟然能說出那樣的話,當真是好笑的很,不過聽到她言語裡說的墨墨的樣子,想象著墨墨那肥嘟嘟的樣子,頓時也覺得很是好笑。
見琴兒還是想笑的樣子,擔心她的身子,便輕拍她的後背說道:“好了,好了,好了,快別笑了,也是墨墨小,若是稍稍大一點的小孩兒定不會被你們嚇住的,你啊,都已經是做奶奶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般,淥水也是的。”
聽到他這麼說,夜焚琴有些不開心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嗔怪道:“做奶奶又怎麼樣?我看你這做爺爺不也是這般嗎,還不知道上次是誰趴在地上讓墨墨當馬騎的呢?還讓墨墨不要說出去,怎麼現在不好意思了?”
聞言,玉重紗尷尬了咳了一聲,別過臉去,說道:“咳,這個沒什麼,過去的事兒就被說了,對了,再過幾天三哥也三嫂就要來,你看看要不要準備什麼?”見她這話,玉重紗連忙岔開了話題。
見此,夜焚琴笑了笑說道:“棄琴他們住的地方一直沒動過,也沒什麼要特意準備的,就像往常一樣就好了,到時候讓玉舍與淥水去接一下就好。”
“恩,就按你說的辦。”
紗韻琴莊。
“相公,你說這件事我們要不要告訴姐姐與小重紗啊?”一聲紫衣的夜棄琴想著方才從洛陽城裡傳來的訊息,心中有些擔心的問道。
正在一邊回信的玉彼蒼將信裝好之後,而後走到她的身邊,扶著她坐下道:“這件事你就不必擔心了,洛陽那兒自有玉璧與文君處理,這兩個孩子的能力你還不放心嗎?再說了,老四的義子顏桐更是不一般的孩子,有他在暗地裡監視著,定不會出什麼大事兒的。”
聽到他的話,夜棄琴想了一想,雖說從表面上沒什麼大的問題,但總是有些擔心的:“相公,你說的我都明白的,玉璧與文君的能力我是能夠放心,但是他們畢竟是孩子,有些事情考慮的也不可能周全的,顏桐這個孩子也是一個有能耐的孩子,可他們要對抗的不是一個商人,而是……”
夜棄琴話還沒有說話,便被玉彼蒼制止了,只見玉彼蒼一臉嚴肅的看著她道:“棄琴,隔牆有耳,有些話心裡明白就好,千萬不能說出來。”
經他這麼一提醒,夜棄琴也是一怔,點了點頭道:“恩。”
見此,玉彼蒼忽然想到一件事,岔開話題道:“對了,棄琴,過幾日我們便去老四那兒玩一玩,正好前些日子你說你也想弟妹了,這次我們去的話,說不定就不會回來了,這兒也就交給孩子們打理了。”
“不回來了?”一邊的夜棄琴聽到他這話,倒是一愣,自從那件事之後,姐姐與小重紗便不願再來到曾經熟悉的地方,只要是書桐待過的,他們都不願來,這個自己是能夠理解的,可是方才相公說不回來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恩,不回來了。”玉彼蒼看著她的眸子說道:“我們也累了這麼些年了,是該好好歇歇了,總不能悠閑地事兒都讓老四他們佔著吧,孩子們都長大了,這兒是應該交給他們了,更何況我還想早早的與我的乖孫墨墨培養感情呢。每次那邊來信都說老四現在與墨墨的感情很好,墨墨也是整天膩在他的身邊,看著我的心裡真是嫉妒啊,畢竟那可是我的親孫子,他在那兒湊什麼熱鬧啊!”說著說著,玉彼蒼倒有一種被人拋棄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