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人,人更美,不似黑雲是青雲,日月星辰行其紀,百鳥爭鳴迎春到,枝頭花兒紅豔豔。
今日的天是格外的晴朗,烏孫的春天已經來了,藍藍的天俯視著大地,樹上的樹葉也已經露出了嫩芽,枝頭的鳥兒們也紛紛回來了,開始撘窩築巢,為了即將來世的孩子建造一個美好的家園。
玉府。
“墨墨,墨墨,墨墨,你就跟爺爺玩兒一會兒嘛,爺爺這兒有冰糖葫蘆哦,還有大木船哦。”
只見身著藏青色衣衫的玉彼蒼一手拿著冰糖葫蘆,一手拿著木頭製成的大船跟在小墨墨的身後,滿院子的追著他跑。可是前頭的墨墨是一點兒都不買賬,一個勁兒的往前跑,完全不顧身後的玉彼蒼如今是個什麼模樣。
府上的下人們在見到這樣的場景的時候,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這幾日下來,三老爺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原先那個意氣風華的三老爺如今已經成了小少爺的跟屁蟲了,因此當下人們在見到此情此景的時候,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各做各的事兒去了,絲毫不受影響。
“重紗,你看這墨墨是怎麼了?怎麼已經過了這些日子了他還是不待見三哥呢?”不遠處,夜焚琴坐在亭子裡,看著院子裡的三哥與墨墨的樣子,心裡有些疑惑了。
玉重紗倒了一杯茶放到她的面前,又剝了葡萄遞到她的口中,完全不看三哥的狗腿樣兒,好笑的說道:“有的時候有些事情是強求不來的,更何況三哥是遇到了墨墨這麼個聰明的孩子,琴兒,墨墨這孩子將來定是不簡單的。”
夜焚琴聽著他這稀裡糊塗的一番話,眉頭蹙的更深了,將口中的葡萄嚥下後,輕抿了一口茶水道:“可是我們也不能見到三哥這樣,而不出手幫忙吧?讓下人們繼續看笑話總覺得不好。”
聽此,玉重紗看了看琴兒,嘴角微微一笑,對身邊的下人吩咐道:“去,請三老爺過來,就說有要事相商。”
“是。”隨後下人便離開了。
“重紗?”聽到重紗的話,夜焚琴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見此,玉重紗又剝了一個葡萄遞到她的口中道:“既然我的琴兒都這麼說了,那我豈有不幫三哥的道理啊!再說了,也得讓墨墨這孩子知道一些道理了。”
聽到他的話,夜焚琴知道他定是有主意了,臉上的笑容甜甜的看著面前的人,親自剝了一個葡萄遞到他的唇邊。見此,玉重紗甜蜜蜜的將葡萄吃下了。
就在這時,對墨墨無奈的玉彼蒼走了過來,原本已經夠傷心的了,一見到他們這般動作的時候,“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冰糖葫蘆與木船扔到了桌上,很是傷心的說道:“哎呦喂,你們怎麼能在我的面前秀恩愛呢?我都已經是這般的傷心了,你們竟然在我的傷口上撒鹽,我的心好痛啊!”只見玉彼蒼捂著胸口做心痛狀,看起來頗有那麼一回事兒。
“噗呲”一聲,夜焚琴毫不留情的笑了出來,這個三哥還是這般的性子。可玉重紗卻不賣他的賬,抿了一口茶水,幽幽的說道:“三哥,你想不想讓墨墨主動對你示好?”
“什麼?”當玉彼蒼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也不疼了,手還是捂在胸口看著一邊的老四。
玉重紗看都沒看他,接著說道:“三哥,兄弟見你這些日子過的實在辛苦,便想助你脫離苦海,不知三哥可否願意?”
這個臭老四!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竟然還這樣說,不就是要自己低頭嗎?算了,為了墨墨,低頭就低頭吧。只見玉彼蒼站起身來,對著玉重紗拱了拱手道:“三哥在這兒請教了。”
見此,玉重紗仍坐在那兒,翹著二郎腿,一副大爺的樣子,看著面前的三哥,鼻子裡哼出一聲:“恩,既然如此,三哥就坐下來好生的聽我說來吧。”
玉彼蒼坐下了後,倒了一杯茶遞到老四面前,玉重紗也毫不客氣的抿了一口,見三哥一臉求知若渴的模樣,忍住笑,認認真真的分析目前的形式,而後仔仔細細的與三哥商議著接下來奪取墨墨之心的對策。只見玉彼蒼在聽完老四的這番話之後,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最後緊著眉頭道:“恩,老四,你說的有道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三哥,從現在開始你可要忍著一點兒,千萬不能前功盡棄啊!”玉重紗見三哥已經理解了自己的話,最後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