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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她說完鬆了手,咬著牙道,“皇後這事做得實在惡心。便是前朝都沒有媵妾的規矩,到了今朝,竟還使了這招。小姑姑到底是公主,難道這樣就不丟了皇室的臉面?”

呼延騅知她一心為了壽光公主和劉拂,握住她的手,指腹搔著她的手掌心搓揉了一會兒,見她火氣漸消,問道:“劉拂不願?”

“他不願。”趙幼苓道,“他自己當初就是家中不受寵的庶出,如今自己即將成親,即便沒那麼深的感情,他也不願與妻子離心。”

呼延騅頷首:“既然如此,就叫他在外頭哭上幾回。”

趙幼苓一時有些怔愣,旋即回過神:“倒的確是個辦法。祖宗禮法,早就沒了媵妾一說,他倒的確好借這去哭上幾回。”

她拍著手就要去找劉拂,男人的手一拽,將人抱進懷中。一手壓著她的背,一手指了門口的茯苓,叫她將自己的話傳於劉拂。

說完,“吱呀”一聲,門被隨手關上,不等趙幼苓回神,人已經整個被橫抱起來,送進了內室。

等到被放倒在床上,趙幼苓還來不及反應,就聽見呼延騅在她耳邊忽然說了句話。她騰地一下,就燒紅了臉。

他說:“不忙別人,你且看著我。”

戎迂的男人,簡單直白,便是嘴上說的不甚明白,眼神卻不會騙人。

趙幼苓看著他,一雙眼燙得能叫人心底發慌,心跳如雷,哪還會不懂他的意思。

自沖喜後,他倆便成了夫妻,是夫妻自然同住一屋,同睡一榻,可除此之外,便再無其他。

最初是因為她身上餘毒未清,太醫不允,之後就似乎是忘了。

圓房的事,總不能由她提出,便一日拖過一日,甚至她都忍不住懷疑,呼延騅是不是打算把這事拖到外放。

可眼下看著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趙幼苓哪還想得到其他,便是這幾日偷摸著看的避火圖,她也一頭漿糊記不住畫面了,只看著他俯下身子,緩緩閉上了眼。

先時不過只是碰了碰面頰,又親了親唇瓣。似乎與從前私下親暱時沒什麼不同,可漸漸的,便不止是唇瓣上的碰觸,舌頭的勾纏,身上解開衣衫後相貼的肌膚,燙得人暈暈乎乎,連喘息都變得艱難起來。

外頭還只是黃昏,那些餘暉落進屋子裡,只覺得比燭光更美,白如玉瓷的肌膚,凹凸起伏的身軀,叫人怎麼也挪不開視線。

趙幼苓早已快被燒光了神智,只覺得床簾似乎被人一把拽過,落了下來,而後雙腿被人分開,身上壓上了帶著她熟悉氣味的身軀。

她忍不住仰起脖子喘息,脖頸的肌膚之上當即就貼上了滾燙的唇。

男人聲音低沉醇厚,帶著平日裡從未曾有過的沙啞,伴著潮熱粗重的呼吸,一聲一聲說著直白的情話。

“我想要你,極想……”

饒是再知道他的直白,這時候聽到,意識當中的反應也叫她頓時羞紅了臉,忍不住伸長手臂,想要去捂他的嘴。

嘴沒捂,卻被人就著手勢,吻遍了五指,後面再落下的吻,溫柔卻又強勢,終究是一把火燒得她整個人快要化作一潭春水。

然而這時候快要潰散的意識,卻又瘋狂的聚攏。

只覺得此時身上的男人,肩膀堅實,胸膛寬闊,孔武有力,將她牢牢的桎梏在床榻之間,如豺狼虎豹,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肆意索取。

她哪還能抗拒,竟是隻能如墜雲端,低吟求饒。

她喊殿下,喊哥哥,喊夫君,都未能喊來他輕緩下動作的憐惜,反倒因為她每一聲求饒的呼喊,動作越發大開大合。

頭一回似乎快了些,她還急喘著氣,迷濛間想著總算結束了,哪知男人很快便重振旗鼓,將人摟抱住又是一番親吻侍弄。

這一次,哪還有什麼意識。

只覺得自己叫一頭狼叼了一回又一回,恨不得抓起一根鞭子就把這頭狼狠狠抽打一頓。

捨不得扒皮抽筋,那就吊起來打完了養著。只要下回別再叼自己就行……輕點叼也不是不允。

到三更天的時候,呼延騅方才鬧罷。

他要了她幾次,就像是在沙漠行走了很久很久的旅人,終於饑渴地見到了綠洲,恨不能整個人栽進水中。

要不是這片綠洲累得癱在床上,連話也不願說,他倒是還想抱著再親暱幾回。只是想著女子身體本弱,他略有些遺憾地將人抱起,進了淨房沐浴。

再出來時,讓人枕著自己的胸膛,側過臉溫柔吻咬她的脖頸,剛長出的胡茬蹭了蹭她嬌嫩的肌膚。

聽見她略有些不耐煩的哼哼,他愛憐地發出一聲喟嘆。

等去了北境,天高地闊,得好好帶她多騎騎馬,練練體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