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就差沒給這位油鹽不進的傢伙跪下了。
急的拳頭都捏了起來,“我若騙你,天打五雷轟,行了嗎?再說了,你救她,不費吹灰之力,如此行善積德之事,做了,與您有利無害。”
東籬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個理兒。
什麼也不說,取了醫藥箱,吩咐道:“把他扶起來,抱緊些。”
啊宇的臉微微紅了,不知所措的搓了搓手。
“還不快點。”鬼醫不耐煩地白了一眼,催促。
啊宇連忙在榻沿坐下,抬手……
看著沐九歌此刻蒼白中,透著一層死灰的臉色時,不再猶豫。
然後將人扶起,靠在自己臂彎裡。
鬼醫拿剪刀剪開沐九歌肩膀的衣服,瞧著烏黑傷口,不由皺了眉頭,“怎麼搞成這樣?”
嘴裡嘀咕著,給昏迷中的沐九歌餵了一粒藥丸。
“抱緊些,先把箭拔了。”
啊宇不敢怠慢,調整了一下位置,將沐九歌緊緊按在懷裡。
東籬用刀切開了傷口,拿帕子墊著,握緊短箭,運氣,猛地一拔,在沐九歌的痛呼聲中,沾著碎肉的短箭被拔了出來。
沐九歌急促的喘氣,猛地睜開的眼睛,又緩緩闔上,癱軟回啊宇的懷裡。
東籬從藥箱裡拿出一個琉璃瓶,用裡面褐色的液體,將傷口清洗乾淨。
再在長型小盒子裡捻出一枚細細的銀針,穿上乳白色的細線。
不出半柱香的時間,將傷口縫合,塗抹了膏藥,包紮好。
東籬又探查了沐九歌的脈象,納悶的皺了皺眉,“咦”了一聲。
“怎麼了?”啊宇不免緊張了起來。
東籬:“她是個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