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川沐閣一夜之後,便都想起來了。”
“想,想起來了?”
“難道……你要食言不成?”
一再被追問使得佩琪有些惱羞成怒,扯著嗓子便喊道。
“對,沒錯,當時本來就只是騙你的,問問問,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
只見褚懷突然沉默了一會兒,放開了手,直起身來坐得相當端正,一本正經道。
“我明白了,以後我一定不會再反抗了,再有昨日之事,我一定都依你。”
佩琪爬起來驚愕的看著褚懷,眼睛瞪的幾乎都快掉出來了。
這家夥果然是個智障吧?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
“根本不是這個問題好吧?”
佩琪感覺自己就差沒有氣的當場暈倒,站起身來回渡步,就在這時,宋瀟突然走了進來,看到來回渡步的佩琪,又看到跪坐在地的褚懷傻眼了。
“咳,那個……我,我去外面等。”
宋瀟說完便轉身出去了,佩琪愣了愣,看了看褚懷,又看了看自己,活脫脫的跪搓衣板劇場啊!
“我的天啦!真是要死了,我出去透透氣。”
佩琪無奈的徑直朝寢殿大門走去,卻在與褚懷擦肩而過的時候,一把被他拉住了。
“放手!”
佩琪氣氛的轉過頭大吼道,卻看到褚懷依舊是跪坐的姿勢,沒有回頭。
“氣消了,記得回來。”
說完便松開了手。
天有些漸涼,佩琪先是去了禦藥房,詢問是否有破緣丹,但卻一無所獲,隨後又問了宋瀟跟翎兒,兩人也都沒有聽過這藥的名字。
佩琪拿著那塊白布,想找個安靜的地方理理思緒,走到假山前,卻看到了之前與後北王見面的地方,放著一封信。
“這個是誰掉的嗎?”
處於好奇心的驅使,佩琪撿起那封信,拆開一看,上面卻寫著:一夜春宵,可還快活?
佩琪氣的直接將性撕成了碎片,感覺有人靠近,轉過身便看到了顧白霜。
只見顧白霜,輕笑,語氣中滿是嘲諷的道。
“怎麼,不滿意嗎?”
佩琪揮手便一巴掌朝顧白霜打了過去,卻穩穩的被她接住了,先是一愣,隨後便皺起了眉頭。
這個顧白霜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柔弱,看她上次陷害我的樣子,明明是喜歡褚懷的,但是為什麼卻又對我下藥?
佩琪不解,只覺著顧白霜可怕,顧白霜卻又像是能夠看穿佩琪的心思一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讓人不寒而慄。
“你是不是奇怪,為什麼我身為妃子,卻還將別的女子送到陛下的面前?”
“……”
顧白霜冷笑了幾聲,臉色就像變臉一般,突然失了顏色,冷冷的一邊步步逼近,一邊冷冷的道。
“女子?你,不過就是用來破解陛下詛咒的藥材而已,如今,詛咒已破,藥渣,就該將她深埋於土中。”
佩琪被顧白霜逼到了湖邊,只見顧白霜的話音剛落,便立馬掏出了一把匕首,朝揮向佩琪的胸口刺了下去,鋒利的刀刃整個沒入了佩琪的胸口。
遠處屋簷上的一個白色身影,遠遠便看著佩琪落入了湖中,漸漸沉了下去……
…………
南國皇宮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