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寒面露不解,面對明天的未知一切他有些坐立不安,急的抓耳撓腮的。
吳狄和王秋白則顯得非常淡定,他們笑著吃喝,只是拍了拍張千寒的肩膀,讓他也靜下來。
“其實這也沒什麼,不知道千寒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吳狄握緊了拳頭,在兩人的目光中裝逼地說道:“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是紙老虎!”
“可是”,王秋白卻是皺起了眉頭,“可是並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啊,只是我們現在還不清楚狀況罷了!”
“咳咳。”
吳狄見到他們的笑,幹咳兩聲,“差不多一個意思嘛,不要太注意細節。”
三人正說著,大門便吱呀一聲被推開,羅泰氣沖沖地走了進來,後面跟著面露苦澀的石天斜和各位面色難看的長老。
“真是欺人太甚了!他們連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們,明天聯賽報名弟子的基本資料每一個學府都有的,怎麼到了我們就拿不到。”
後面的長老氣不過,狠狠跺了跺腳,震得地板都晃了幾下。
“各位老師,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也怪學生無用!”石天斜愧疚萬分,覺得是自己沒有做好師哥的工作,虧欠了學府。
羅泰卻是搖頭:“這怎麼能怪你呢,你和他們爭執地快要打起來,我們拉都拉不住啊,只是這樣一來就有點難辦了。經過此事我也算看明白了,我們學府在書劍閣那裡的分量已經變成了這般低微,哎......”
“書劍閣的水太深了,學生愚鈍,在其中浮沉了十幾年,也還是沒搞懂......”
石天斜揉著太陽xue,“但是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與我們學府,是有很大不同的。”
眾人聽了皆是沉默,想要說一些互相打氣的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不過雖然書劍閣的聯賽比賽形式多變,但是我卻也弄清楚了明天比賽的基本流程。”
石天斜從懷中拿出一張皺巴的黃紙,放在了桌子上。
“這第一項便是歷年來競爭最為激烈的獵獸,各學府的弟子在獸林裡廝殺碰撞,擊殺兇獸可以獲得積分,也可以搶奪別人的積分,唯一禁止的便是下死手,除此之外不管造成多重的傷殘都是不管,可謂是兇險的很啊。”
眾人聽了臉色都有些奇怪,這一屆的聯賽似乎有些變了味道,彷彿是有人處心積慮地把他們往死裡整。
如果在獸林裡面,他們三個的實力真的弱小的話,那必定是眾矢之的,那些學府的人還不把他們往死裡打啊?若是打得重傷,更是妙了,下面的比賽都不用比了。
“不過......”石天斜掃過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的吳狄,說道:“對於你們三人只要抱成團,其實結果還不好說的,我可以肯定,這一屆的弟子在你們面前,只是土雞瓦狗罷了。”
開玩笑了,能夠穩壓吳狄一頭的只有元丹境以上的武者,而未滿二十五歲的弟子中有可能出現嗎?
石天斜覺得,僅僅是出現吳狄這一位,已經是千載難逢的情況了。
“哈哈哈,師哥倒是對我們很有信心啊。”吳狄哈哈而笑,心中已經在盤算到時該如何發揮了。
“吳狄,王秋白,你們兩個答應我。”
羅泰嚴肅的說:“明天遇到了其他學府的人,給我狠狠的把他們的屎都打出來!讓他們滿地找牙!”
吳狄點點頭,然後覺得這句話好像不怎麼對勁。
“府主,屎都打出來了還找牙幹嘛呀?難不成那些弟子都有著特殊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