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喊餓地喪屍還在邊上,嘴吧一張一合:“餓!餓!”
“滾!”一腳把那家夥地頭踢飛,林朋從衣服上撕了塊布條,把頭上地傷口包紮起來。
“還好老子穿的是警服,這要是穿了那件新買的阿詩丹頓,撕成布條沾上血,老子就虧大了。
那輛斜刺刺裡沖出的車,與路邊的一棵大樹生了親密接觸,一頭紮在大樹懷裡不肯起來,林朋本想過去看看,結果一個從車裡冒出的腦袋又讓他打消了這個想法。
“ao,喪屍一定要那麼難看嗎?“林朋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慢慢向警局走去。
國,浣熊市,第比利斯區霍裡街地下鐵路入口
沒有車,國去哪都不方便,走了一二個小時,腿都軟的林朋,
看著地下鐵路的招牌,轉身下樓。
路上的人多了起來,很多人都知道了喪屍的事情,都聚在一起談論。
有的拿著報紙,有的聽著廣播,幾乎所有的公司都停止上班了,只有一些要害部門還在工作,比如醫院、電站等等。
可是不去上班,很多人都覺得很無聊,再加上莫名其妙的恐懼感,不少人都不敢一個人呆在家裡,都往人多的地方跑。
還有些,帶著必要的行李,拖兒帶女的去別的城市,那些電視裡說,還沒有被病毒波及的城市。
國是個槍械合法化的國家,再加上幾十年好來屋大片的洗禮,在這件恐怖的事情生後,很多出來的人,都帶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更有甚,身上穿著防彈衣,還帶著反步兵手雷,有些人還高聲談笑著,說要是看到喪屍,一定要給它來個漂亮的爆頭。
看上去,好像風平浪靜,如果有喪屍來犯,這些勇敢的利堅人民,一定會給予喪屍們沉痛的,迎頭的打擊。
可是,那只是些不知道危險是何物的狂妄罷了,當真的吃人魔鬼出現,誰還能保持著平常心呢?
林朋在車輛搖晃中醒來,疲倦地坐在車椅上,看到邊上站著一個白蒼蒼,巍巍顫顫的老太太,連忙起身讓坐。
老太太連聲道謝,坐了下來,滿車的小青年個個裝著沒看見,林朋不禁搖了搖頭。
機車轟鳴,又風馳電掣般飛奔起來,林朋靠在車廂上,一陣睏倦襲來,又閉上了眼睛,的確,一夜沒睡了。
那老太太低著頭睡著了,邊上一個混混樣的年青人,紋著骷髏頭,梳著莫西幹式的型,囂張地抽出根雪茄,zippo打火機一搖,點上個火,旁若無人地吞雲吐霧起來。
被煙嗆的直咳,林朋惱怒地睜開眼睛,對那抽煙的小子說道:“這車廂裡不能抽煙,麻煩你把煙滅了!”
抬頭看看林朋,那小子斜著眼說道:“狗屎,是個日本人!”幾個邊上的小混混嘎嘎地笑起來。
“媽的,老子是中國人!”雖然入了美國籍,可林朋一直認為自己是中國人,現在聽到那小混混說自己是狗都不如的日本人,滿頭的火就冒了起來,剛想教訓教訓那小混混,邊上的老太太就抬起了頭,“吼”地一聲,猛撲過去,咬住那哈哈大笑的小混混的頸動脈,“嘶”地一扯,那條氣管混著動脈都被扯了出來,鮮血飆飛。
那正哈哈笑著的小混混,瞬間便翻著白眼,口中咯咯地吐著血,頭歪向一邊,倒在地上抽搐。而邊上所有人都嚇的面無人色,小混混的幾個同伴,更是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某個膽子比較小的,一聲不吭地就暈了過去。
一群人觸電一樣閃開,躲在車廂連線處,拚命地扭著門,想逃到另一個車廂去,可這趟車各處車廂並不能自由通行,車門都鎖死了!
那老太太還趴在死去的混混身邊,不停地從混混身上撕下肉來,往嘴裡塞,扯撤著的聲音,慘白的肉塊,鮮紅的內髒,讓不少人哇哇地吐了一地。
一個膽大的,拿出一把雷鳴頓霰彈槍,上前對著那老太太的腦袋就給了一槍,“轟!”無數子彈激射,將白蒼蒼的老太太打的頭部稀爛。
“哦,我的上帝,這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個白人婦女驚叫著,不停地劃著十字。
“他們都是地獄裡來的惡魔!”拿著霰彈槍的壯漢,心有餘悸地說道。
就在眾人心緒稍安,本來拚死也想跑過去的那節車廂裡,卻驚變生!
“吼!”二三個顫抖不止的家夥站了起來,撲倒周圍的人,撕扯起來,那邊車廂裡的人炸了營,哇哇哭喊著,想逃出生天。
可在這飛馳地地下鐵裡,不到站是不可能停下來地。林朋擠到車廂連線處,用力地撬著門,想讓那邊車廂裡地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