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打掃的很幹淨。房間裡很明亮,灰塵沒有了,髒東西也沒有了,甚至連,連那半截食體也沒有了!嗯?怎麼我美味的,必須的,不能沒有的豬肉哪去了?林朋不禁有點著急,四下尋找起來。
“喪屍先生,您在找,在找那半截豬肉嗎?我把它,把它扔在廚房了!”井上蘭蘭怯生生地說道,語氣都有些顫抖起來。
趕緊跑到廚房一看,還好,果然在那。聯想起井上蘭蘭,氣喘籲籲地搬著這近四五十斤的豬肉,林朋不禁有些好笑。
對著井上蘭蘭點點頭,坐到最喜歡的那張沙上,林朋看著胸口和胳膊上,那一條條深如見骨的傷痕,皺起眉頭。
這是下去尋找食物給井上蘭蘭的時候,與幾個不順眼的喪屍打了一架,結果那些喪屍都被開了瓢,而林朋也免不了,被垂死掙紮的喪屍抓傷。
“喪屍先生,您怎麼了,啊呀,好多傷口!您疼嗎?”井上蘭蘭慢慢走到林朋身邊,看到那一條條,犬牙交錯的傷口,捂著嘴驚呼。
白嫩的小手慢慢地在胸膛上撫摸著,井上蘭蘭輕輕說道:“別動,我說過我是學醫的,我來給您包紮一下吧,別著急,我很快來!”
轉過身騰騰騰跑進房間,在這家人沒有來的急帶走的醫藥箱裡,找到了一卷紗布,和一些藥品。
傷口不怎麼痛,可有美女幫著包紮傷口,怎麼著也是件不錯的事情啊!林朋心想著,也懶的動,心裡嘿嘿直笑,就等著美女前來服侍。
“嗯,別怕,應該有點痛,但很快就會好的!”井上蘭蘭慢慢地,用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割去,那些因為受傷而有些的爛肉,一邊觀查林朋的表情,一邊小心翼翼地用力。
嘿嘿,我來逗逗這小美女!林朋心裡偷笑,吡牙咧嘴地,裝出一副很痛的表情。
“啊!痛嗎?”井上蘭蘭有些慌張,粉粉嫩嫩的臉龐,貼了過來,“我已經很小心了呀,沒事吧?請原諒,我還是笨手笨腳的,給您添麻煩了!”
望著身下,那雪白修長的頸項,再也不會引起那嗜血的兇殘了,林朋舒舒服服地躺著,心裡想著一句話:娶日本老婆,住美國房子,僱中國廚子,乃是人生三大享受!
這句話還真他媽沒說錯!哇哈哈,這美國高層樓住著日本小娘們陪著中國廚子!我靠,我是中國廚子?不過想當初老子手藝還是不錯的,就是現在沒電沒煤氣,也做不出菜來呀,嘿嘿!喪屍做菜!這要是去了人類世界,不知道會不會引得一大批不怕死的人來品嘗品嘗!哈哈!
林朋心裡胡思亂想著,井上蘭蘭一陣上上下下的忙活,終於把傷口都處理好了,又細心地把礦泉水倒進一個臉盆裡,拿出一條房主沒帶走的新毛巾,輕輕柔柔地,給林朋擦去那些血漬。
心中最柔軟的地方,有些顫抖,伸出手去,把井上蘭蘭緊緊地抱著懷裡,呼吸著那少女身上的清香,林朋覺得,惡夢已經過去了,自己還是個人,而且,是個很幸福的人。
耳邊傳來暖暖的話語,那是一種怎樣的情節在飄動。
這是一幢六十層高的樓房,它的前面是一條長滿了法國梧桐的路,暖暖的夏風拂過,會看到那些扇形的梧桐葉是那麼的翠綠,在這夏日裡,散出迷人的味道。宛如年輕的戀人們,那麼的痴纏在一起,如果幾滴可惡的露水出現,也不能讓它們散開。
大樓的後面有一個美麗的小花園,在那裡種滿了不知名的花草,在沒有人類的幹涉下,它們都按著自己樂意的方式生長著,它們就彷彿是享受初戀的情人們一樣,在和煦的陽光下,歡快而嫵媚地生長著。
在這大樓的四十八層,有一場美麗的夢正在上演,就像是一間糖果層,五顏六色的夢被美麗而透明的情感包裹著,甜蜜的愛心,在空中飛舞。
“嗯,你要剪指甲?”奇怪的井上蘭蘭,看著面前林朋拿來的指甲刀,不解地問道。
點點頭,林朋伸出了足足有一寸多長,和刀鋒一般鋒利的指甲,他知道,這指甲裡全是t病毒,天天在一起,很怕有什麼意外出現,會不小心劃傷井上蘭蘭,如果劃傷了她,還怎麼實施後面的計劃呢?嘿嘿,林朋心裡偷笑。
細心地幫林朋修理指甲,井上蘭蘭那做事認認真真的表情,非常地吸引林朋,如果,能嘗一嘗這小美女的滋味,真是變成人我也甘心啊!
尖銳而堅固的指甲,根本就不能用指甲刀剪掉,井上蘭蘭只能歪著頭想了半天,然後很高興地試了試能不能把尖尖的指甲變的圓滑一些,果然,這個方案可以奏效!
再帶了兩層厚厚的手套,嗯,這回應該不會劃傷井上蘭蘭了,林朋很滿意地看了看,然後示意井上蘭蘭過來。
雖然知道這喪屍不會傷害她,但要井上蘭蘭靠近林朋,難免還是會有些擔心,遲疑著靠近,卻被等不急的林朋,一把拉進懷裡!
那紅色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井上蘭蘭頭腦一片空白,只是感覺那雙戴著兩層手套的手,慢慢地,從連衣裙裡伸進來,向著自己那高聳堅挺,而又圓潤嬌媚的胸部,緩緩前進。
“不,不要!”害羞的少女掙脫了林朋的懷抱,臉上通紅一片。
“吼!”正在過癮中的林朋不禁勃然大怒,對著井上蘭蘭就是一陣咆哮,直到那少女紅通通的臉變成雪白。
皮帶在手,林朋獸性沸騰,虛空揮舞著,不顧眼前的人兒傷心欲絕,皮帶雨點般落下!
井上蘭蘭咬著牙堅持著,斷了線的淚水,一滴滴地滴下來,摔在地板上,化成一朵又一朵的淚花。為了讓面前這狂暴的喪屍平靜下來,她屈辱地雙膝跪地,手臂著地,努力地弓起身子,將那青春美好,雪白粉嫩的背部,迎著那一鞭又一鞭的擊打。
看著眼前青紫一片地少女背部,林朋心中一片嘆息,高舉地皮帶,又緩緩放下。
看著這麼一個可人兒被自己打成這樣子,他似乎非常的過意不去,其實他是有更多的手段的,這兩天下來他的信仰之力已經達到了十點,已經足夠兌換一個手環了,只要把手環拿出來給井上蘭蘭,便可再次渡化一個,可是他現在害怕會再出現叛徒,因此他現在反而對井上蘭蘭動了心性考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