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家丁仍舊為難,見管家催,他倆還是不知,是說真話還是不說真話,心裡這個急呀。
“說。”管家催道。
那邊幹活的石驚天一直支著耳朵聽著,他也在琢磨著怎樣才可以少幹活,見倆家丁一直不說話,他停下手中活道:“管家,他倆不說話,要不,你問問他家掌櫃媳婦去。問他全家,拉屎,是不是都用手摳,連棍都不愛用?”
管家聽了,看向石驚天,尋思,這事我去問他媳婦去?
管家也未多想,問這家掌櫃道:“你媳婦在家不?我問問你媳婦去。”
那倆家丁一聽問別人,立刻說道:“在家呢,掌櫃夫人在屋呢。”
這家掌櫃聽問他媳婦,登時愣那了,心道,這事怎麼能問媳婦呢?這話他們也說?
管家未多想,只想知道這家掌櫃是不是哭窮,對這家掌櫃道:“去,把你媳婦叫出來,我問問他,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那石驚天沒有幹活,甩下胳膊道:“對,問問你媳婦去,你不去問,就證明你說的是假的。”
管家道:“快去,石驚天說地對,你不去,就證明你說的是假的。”
那倆家丁見掌櫃的不說話,一家丁先道:“管家,要不你進屋去問問去?”另一家丁後道:“對,管家,你進屋問問去。”
管家也未多想,道:“說的對,我進去問問去。”說著邁步便走。走到這家掌櫃身旁,道:“你跟我進去,我要看看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話畢便朝屋門走去。
這家掌櫃道:“哎管家,這事你也問那?”說著在後跟著管家。
管家未多想,直接朝屋門走去。
這家掌櫃夫人躲在門後都聽著了,她知道掌櫃的意思。見管家快步走來,她立刻轉到門口道:“哎呦!管家大人,快進屋坐坐,在外頭怪熱的,還都是灰。”
管家見這女的問道:“你是他夫人?”
這家掌櫃夫人往屋裡讓道:“是的,他是我家掌櫃的。”
這管家未多想,走進屋裡問道:“我問你,你全家拉屎,是不是都用手摳,連棍兒都捨不得用?”
這掌櫃夫人,知道自家掌櫃的意思,回道:“回管家,我們全家,都手摳,不用棍。不是不用,是捨不得用棍。那棍,用個筷子了,燒個火了,都行。”
聽了這掌櫃夫人的話,管家有些信了,道:“你家真···,我看你家也不像到這份上了。你看看你倆的穿著,都是好的。”說著看向這掌櫃夫人的頭:“你看你頭上的簪子,金的,手工精製,絕對不便宜。”
這掌櫃夫人呵呵笑道:“管家,這是我家的,當時結婚時送我的,他要不送我,我能嫁給他這逼樣的?”說著摸了摸頭上的金簪子。
這家掌櫃聞言直瞅著夫人。
管家聞言卻瞅著這家掌櫃的,尋思了下,問他夫人道:“你說的可是真的,這簪子是他送你的?”
其實這掌櫃夫人的簪子,是這掌櫃給她的錢,她自己在街攤上買的,她謊言道:“管家,你瞧你這話問的,不是他送的,還能是誰送的?”
這家掌櫃當時也沒看到夫人買簪子,只是夫人當時回來給他說的。
管家道:“哦,當然。”隨道:“我感覺你倆都像是說假話似的呢?穿的這好,戴的也好,拉個屎,連根棍都捨不得用嗎?”
這家掌櫃夫人道:“我是個婦道人家,管家你老跟我說這幹什,你要問,問我家的去,問我幹什?”話音帶嗔,話畢,這掌櫃夫人便到裡屋去了。
管家本來問事,沒想到反被這掌櫃夫人說了,剛才還笑呢,現在又變了臉,女人真是搞不懂,一會向你笑,一會向你叫,隔一天上回吊,三天兩頭老鼠藥。
想畢,管家看向這家掌櫃的,問:“你家夫人這是怎了,剛才還朝我笑呢,這怎麼變臉了呢?”
這家掌櫃對管家道:“管家,咱出去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