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夢那個賤貨就算和她長得一樣,腦袋裡裝得東西能一樣嗎?鷹之隊可不是靠臉可以發布命令的,必須用暗號來啟動,否則他們只會一直蟄伏。
訓鷹站起來,態度依舊恭敬、謙卑:“葉梓萱行動了,蕭王和假王妃被關入了天牢中。葉梓萱找禦藥房的小德子想下毒謀害太後和假王妃,我發現她被蕭王的人盯梢了。但是葉梓萱好像渾然不知。”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真王妃怒拍桌子,早就知道葉梓萱那個蠢貨幹不成什麼大事,幸好她第一時間發出暗號喚醒了沉睡的雄獅——鷹之隊。
十歲那年,她開始揹著夏青天暗中組織自己的殺手隊伍,一個是保護自身安全,一個是必要的時候幫她做事,滿足她的任何。
這些多都是孤兒,或者是叛臣之後,或者是罪民,都是被朝廷遺棄了的人。因為真王妃給了他們嶄新的生活,有吃有穿,因此對真王妃死心塌地,絕無二心。
“王妃有什麼打算?”訓鷹低垂著頭,因為真王妃發怒而膽戰心驚。
真王妃緩了緩氣,喝道:“既然她要下毒,就讓她下,還要讓蠢皇帝他們認為是葉梓萱下的毒手,和我沒關系。”
“王妃的意思是,我們暗中幫忙?這樣我們才能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訓鷹露出豁然大悟的表情。
“聰明。”真王妃贊許地看著訓鷹,“去執行吧。手腳麻利點,別讓那狗皇帝的人發現了。”
“訓鷹遵命。”領了命令,訓鷹急忙退下,去暗中佈置了。
真王妃等人走了,才拄著腮,火辣的眼神落在一邊擦槍的鄭宇身上:“咱們也差不多要行動了,我爹那邊的動靜你負責盯著,一旦時機成熟,我就和我爹相認利用我爹的力量奪下錦繡皇朝的天下。”
“知道。”鄭宇不擦槍了,走過來大手直接爬上真王妃已經脫得露在外面的一對小白兔上,揉捏擠壓,“今晚的王妃,真是熱情似火呢!”
“不喜歡?”真王妃放|蕩地大笑著,然後纖細的手臂一圈,便主動貼上了鄭宇。
瞬間,兩個人疊在一起,繼續她不要臉的賤|婦生涯。
夜更深了,起了風,剛剛高掛在天際的那些星星這會兒不知躲到哪去了,黑夜的帷幕猶如一個魔鬼,正露著猙獰的面孔。
福禧宮後面的偏殿裡,葉梓萱偷溜回來,剛換回自己的衣服。
“夏子夢,你死定了。”葉梓萱俊俏的臉蛋因為內心的醜陋而變得猙獰,接著她就像是突然發瘋了似的,伸手狠狠在自己的臉頰上掐了幾把。
瞬時,葉梓萱原本白皙的臉頰上陡然出現一片酡紅,她從桌子上取了一些冷茶倒在手上,搓了幾把,再塗抹到臉頰與額頭上。
做好這一切,葉梓萱將房間裡的窗戶都開啟,頓時涼風吹進來,吹亂了葉梓萱的長發,她更是下意識抖了一下。
“真冷。”葉梓萱抽了抽鼻子,急忙爬鋪蓋好被子,做出睡覺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葉梓萱覺得差不多了,突然扯著嗓子驚叫:“啊,不要,放開姨媽……”
隨著這聲大喊,上一刻葉梓萱還充滿精氣神呢,下一瞬她便換成了一副無比虛弱的病怏怏模樣。
“郡主?”外面守夜的宮女彩霞聽到這一聲驚呼,瞌睡蟲頓時被嚇走了。
她急急忙忙拿著燭臺跑進來,來到床邊,就見著葉梓萱睡的很不安穩地在床上扭來扭去掙紮,像是做了噩夢。
“昊陽郡主?昊陽郡主?”彩霞推了推葉梓萱的胳膊,想喊醒她。
“嗯……”葉梓萱好像是醒了,又像是沒有醒來。她的聲音聽起來虛弱無力,彷彿正在遭受非常大的痛苦。
這是怎麼呢?
彩霞不由得將燭臺舉近了些,照亮了葉梓萱的臉,這樣比剛剛看得可清晰多了——只見躺著的葉梓萱滿臉通紅,眉頭緊鎖,腦門上全是汗珠。
糟了,莫不是發熱呢?
彩霞嚇得一個激靈,她剛服侍昊陽郡主結果昊陽郡主就病了,這可怎麼辦是好?
她嚇得直咬手指頭,眼角餘光看著葉梓萱,下意識伸出手就要去摸葉梓萱的額頭。
“我,這是……做惡夢呢?”葉梓萱掐算好了時間醒來,正好阻止了彩霞的舉動,“沒事,做惡夢出了一身汗,你幫我拿毛巾擦擦。”
說著,葉梓萱掀開被子要坐起來。
可是她還沒等爬起呢,便“撲通”一聲跌回了床上,頓時疼得她“哎呦哎呦”直哼哼。
“昊陽郡主!”彩霞可給嚇壞了,把燭臺往床前的桌上一放,就去伸手扶葉梓萱扶起來。
葉梓萱半靠在床邊,故意裝作虛弱地捂著額頭,聲音比剛剛還要虛弱了三分:“頭好疼,好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