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有仙！”

見寒無衣如此篤定，葉凡忍不住反駁道：“難道師父你見過？”

寒無衣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笑著問道：“你認為什麼是仙？”

“所謂仙啊，逍遙自在，仁德和善，”

“享天地之靈氣，觀萬代之變化，即為仙！”

葉凡被寒無衣問及何為仙時，略微思索了一番，便照著地球上對仙的理解說出這麼一個結論。

寒無衣聞言搖頭道“你說的不對，仙不是這樣的。”

“仙者，掠奪萬物靈氣血魄，鑄不滅之身，汲取萬族氣運，通登天之路，以萬物為芻狗，無喜無悲，亦神亦魔，此者為仙。”

一旁裝乖巧的姬紫月這話明顯有些不忿，她堂堂一個大帝后人，還能沒你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山茅野修知道的多？

“說這麼玄乎，難不成你還見過仙？”

寒無衣眼神淡然：“我沒見過其他仙……”姬紫月剛想取笑，卻沒想寒無衣回頭看著她，一字一頓道“但我所見過，所殺過的仙神，都是這麼個德性，包括我，走的也是這條路……”

見他神色認真，不似玩笑，姬紫月嚥了咽口水，還是嘴硬道：“瞎說！尋便整片古史，未曾有一人成仙，你如何能殺得了？莫非你也是仙？”

寒無衣目光閃了閃，大笑著離開了大殿：“我有一憾，未能成仙。”

姬紫月與葉凡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驚之色。

這他孃的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

來不及細想，急忙追上了寒無衣，他們可不想死在這個鬼地方。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前方漸漸迷濛起來，如夢似幻，給人以不真實的感覺。

種種莫名異相呈現，讓人既沉醉，又茫然，陷入到昏沉的狀態。

“有名，萬物之母。天地有形位，陰陽有剛柔，相合滋養萬物，締造生靈。”

“無名，天地之始。無形無狀，出於虛無，綿綿不絕，猶如一縷遊絲，不見形跡，永不衰枯，天地本始，道之根本。”

恍惚間，似有一種聲音在大殿內迴盪，誘惑人前進，欲探索天地之根，開啟眾妙之門。

這是一種莫大的誘惑，彷彿成仙的希望就在眼前，大道倫音，不斷迴響，如黃鐘大呂，讓人徹悟。

葉凡從那個仙字上移開了目光，卻是見到姬紫月一臉地痴醉，朝著那個仙字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像是受到了召喚，懷著朝聖的虔誠之心，前方有無法的抵擋的誘惑，讓人想要前去。

是什麼讓她迷了雙眼？

是美色嗎？

不！是……

啪！

葉凡施展了一門今日剛學會的大禁忌秘術，輕輕敲醒姬紫月沉睡的心靈。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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