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人敢在夜總會發飆,千載難逢。
溫家傑此時全身上下鮮血累累,全身衣衫被撕個幹淨。陸凡拖著他,一步步向舞臺走去,遇到阻擋的椅臺,立即一腳踹飛。
“啊哎喲!啊啊啊啊!求求你,放過我,我該死,我該死!陸凡,我叫你親爹,你別要拖了!”
溫家傑慘嚎著求饒,他小腿新鮮斷折,斷裂的神經、筋骨只要輕微一觸都痛得半死,被如此視若無物的拖曳,幾乎要暈死過去。即使全身寸無衣縷,也無瑕顧及羞恥。
圍觀的人看著,皆是不忍目睹。
“我說過,你好好賤行賭約,對你最好。你非要耍花樣!後悔也沒用。”
陸凡一拎一提,雙手一邊舉著他腦袋,一邊拎著他大腿,將他整個人舉在頭頂。
砰!
陸凡狠狠一砸,溫家傑已光脫脫被扔在高高的舞臺上,不知死活。雖然比之前賭約,輸了之後光身子跑一圈不如,但勉強計算,也算是實行賭約。
那些熱舞的女團嚇得一片尖叫,紛紛退開。舞曲停止,大燈亮起。
雪白燈光照在陸凡臉上,平靜如常,沒有任何的表情。
後面的倩倩、廖雨濤幾個女孩子何曾見過如此可怖殘忍的畫面,全身瑟瑟發抖。
曹睿和那個東旭則是臉若白紙,想到自己不久前言行對此人往死裡的得罪,再看到溫家傑的下場,幾乎轉身想撥腿就逃。
“殺人了!殺人了!”
看到舞臺上的溫家傑久久沒有動靜,有人高叫道。
“什麼事!”
就在這時候,七八個高大的保安已是出現,看到場面,當即將陸凡圍在一邊。
有個領首的打量陸凡一眼:“朋友,這裡可不是你撒野橫行之地。”
陸凡瞥了他一眼,並不理會,而是一步步向曹睿走來。
保安本已將他圍住,但是不知為何,他每踏一步,保安就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一步。就仿如他身上有股無形的氣形,令他們本能的心怯,自然而然的避開。
“是你自己踐行賭約,還是像他一樣需要我幫助?”
曹睿嚇得雙膝打哆嗦,但還是壯著膽子對旁側的服務說:“我是你們夜總會的客人,你們就這樣,看客人受威脅而不理?”
服務員無奈阻在面前,說:“陸先生,你這樣讓我們很難做。”
“這是我和他的賭約,賭約在此發起,賭約的賤行也在此地。他如果不肯踐約,責任在於他。沒人能賴得了我的賬!”
廖雨濤看出陸凡不是容易退阻的人,勸說:“曹睿,你還是到舞臺跪半個小時吧。認賭服輸!”
“賭是你發起的,既然陸凡已拿到紫級包廂,你就輸了。大丈夫,該一言九鼎。”她不想到曹睿這個朋友像溫家傑一樣,被人打斷雙腿,慘叫得暈過去。
服務員一聽,此時才明白怎麼回事。
“曹公子,你既然和陸先生打賭,則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我勸你還是聽這位朋友所說,息事寧人。”
“憑什麼?我來你夜總會幫襯,就是你們的客人?難道就眼睜睜看到我們受威脅而不保護,以後誰敢來你這?”曹睿故意提高聲音:“我的朋友被這人打斷腿,打暈在臺上,你們就不置理會?”
“賭輸了不認賬,還有理了?”
“我還以為是尋釁打架,原來是賭賬不認賬,那打得好了!”附近幾個人則揚聲附和。
在華夏國,不論是商海還是偏門,各行各業,因為不守信的風氣越來越多。所以承諾,誠信,一般人都將它當成道德規則。既然當場打賭,卻當場反悔,這就令人同情不起來。
“陸先生,你是我們夜總會的貴賓。此事,我還得向上請示。”
“我做事,沒有向人請示的習慣。”陸凡臉若古井不波地盯向曹睿,緩緩說:“最後一次機會,是你上去,還是要我助你!”
“小子,你很橫!但這裡不是你橫的地方!”一個新到的保安頭目橫在陸凡面前。
“文領班,要我高將先將他拿下,再交由你處理嗎?”他作為夜總會護衛隊的總領隊,陸凡在此鬧事,讓他非常沒有面子。現今還一副不將夜總會的語氣,心高氣傲的他自然無法忍受。
陸凡嘴角浮現一縷冷笑:“就憑你?”
高將何曾受過此等居高臨下的鄙屑:“小子,你想死,我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