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秘人尚未露面,淩空即殺兩個寸勁高手,陸凡和神秘高手真是同一個人嗎?”
“當然是。”
鄭英隔著車窗,從後面凝著那個並不是很強壯,但是脊背挺得筆直,被自己一遍遍諷笑的身影。
想到大廳內他沒有露面,即出手震撼全場的模樣,一時間心眩神迷。只覺得自己瞎了眼,如此厲害的高手,為何偏要執迷不信呢?為何鬼迷心竅受到小陳的矇蔽?
“他人長得也不醜啊?我為何就不信他呢?人家還幾次向我解釋,喬萱小姐還一次次提醒,我卻蠢笨如豬,偏偏懷疑人家。”
這時,喬萱卻彷彿要在她震驚之中,再添上一把火,低聲說:“你知道青面狼為何開始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後來忽然大展神威,連殺四個丹脈高手嗎?”
“當然是他一開始隱藏實力啊,這還用問?”鄭英看著她嘴角的笑意,一副高深得意之色,身子一震:“你是說青面狼的突變,殺掉四大丹脈高手所為,是他暗中出手,幫助所致?”
她當時也在場中央,和陸凡擠在一起,還罵了青面狼不要臉,拿著她們做擋箭牌。後來被血腥,嚇得暈死過去。整個過程,她一直處心驚慌害怕之中,瞧不到陸凡出手。但是當時青面狼前後實力判若兩人,大展神威的殺人,實在詭異而令人震驚,她當時也曾懷疑,只是很快就熄滅。
在路上,她曾見到暗勁高手殺人,知道這些高手,在丹脈高手面前,僅是小菜一碟。由此可見,丹脈高手的可怕。
青面狼由極大的劣勢,突然殺了四個丹脈高手,她的直覺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不止是丹脈高手的實力了,只是周圍都說青面狼開始隱藏了實力,她也是隨眾思維,消失了質疑。
但現今重新提起,明顯有內情。
她看著喬萱和夏玲玲笑涔涔而不回答,聲音也不由結巴:“不……不是吧。”
“四大丹脈高手?陸凡殺得了四大高手?從一開始,青面狼被人家得地滿山跑,後面一對四卻是反殺對手,如果不是有外人暗中幫手,這有何解釋?”
“鄭總,你的月薪一億五千萬雖然有點高,但是想僱請如此身手的保鏢,可未必能成功。不瞞你說,我也是因為意外因素,才臨時請得他當我一天的保鏢,到了明天,他就是自由之身。丹脈級往上的保鏢,哪個不想?但可惜,此種高手,不會輕易屈於普通家族之下,成為別人的下人隨從。”
喬萱決定將底細和她說個明白,不想再瞞她。
“臨時保鏢?”她之所以貶損陸凡的一個點,就是他厚臉皮,對喬萱纏著不放,別有居心。但是現今卻知道,人家根本不稀罕。
“如果他肯答應,我早就重金相聘,哪容得你。”
夏玲玲也在前面插口,有些可惜說:“我雖然沒有鄭總你這般宏厚財富,如果不是知道他不可能答應的話,只要能將他納入賬下,我也毫不遲疑砸下成本。”
“……夏編劇也對他有興趣。”鄭英只感到意外,遂即越來越覺得自己之前言行的可笑滑稽。
一直以為是人家是個身無特長的小保鏢,死皮賴臉纏著喬萱,一次次冷嘲熱諷。豈知人家是個丹脈高手,根本不屑做保鏢。
“——丹脈高手不可辱。丹脈,有著丹脈高手的尊嚴。和內勁高手不同,除非是些特殊勢力,否則要讓一個丹脈高手,接受普通人家的薪水,成為下人,那也難於登天。”
因為到達丹脈體系,他們追求的就不再是世俗金錢,而是有著更高追求。金錢反而次之。
鄭英回味著她的說話,但不是望而卻步,而是心裡琢磨丹脈高手這麼罕有少見。自己如此艱難才碰到一個,必須抓住機會。喬萱說困難而已,又不是說必然做不到!
陸凡和喬萱的保鏢協議,明天約滿。自己搶過來,算不得不講義氣吧。
“喬萱,如果我邀請了陸凡成為我的保鏢,你不會怪我吧?”
喬萱一下子猜透她想幹什麼,心裡為陸凡默哀數分鐘,不想到千避萬避,終於逃不過這一幕。
“鄭總,你小看我的心胸。”她搖了搖頭,決定最後再幫一下陸凡,再深入解釋一遍:“丹脈高手,通常是不會委身於一般家族做下人。因為憑著他的武力,要找賺到金錢,並不是難事。除非是一大家族,或者邀他們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