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邊,哇,那個不知道是哪個大門戶的千金,長得年青漂亮,穿得全身名牌子,竟然被那個衣著寒酸的的窮小子,一邊親嘴一邊摸胸,讓他爹媽知道,非打斷她的腿!”
由於舞臺上的比基女舞女退了下去,雲新生的視線慢慢掃向昏暗的四周,在繚亂閃爍的霓虹燈之中,體味著偷窺的新鮮感。
“那裡還有,這幫小兔崽子。如此高檔的地方,竟然男和男的親在一起,抱成一起,成何體統?那些有錢人真是的,兒子都成基佬,也不管一管。”
看到那些穿著各種裸露、各式古怪裝飾的男男女女,他不由看不過眼,心裡只道:“幸好我家幾個不至於做如此出格之事,否則被朋友看到,我這張老臉也不知道往裡貼。
“陸大師,你看到了沒有。那個是許省長的公子,還有,那個冷家的三公子,呃,還有全家的大少……沒想到這些富二代,都玩成一團。”
陸凡順著他的目光掃去,碰好看到著五、六個一身吊兒郎當的年青男女浩浩蕩蕩進來。“
他所說的許省長,自然是常務副省長許愛國。
陸凡也曾見過那人,視線掃了過去,看到一個消瘦白淨,但是身上全是名牌服飾的年青人。
雲新生雙眼一亮,說:“陸凡大師,要不你等幾分鐘。我前去打個招呼!”
許愛國那是省裡排名前三的領導,比他這個沒有實權的政協副主席,高上兩個等次。見到許愛國的公子,自然套些熱乎。
“隨便。”
雲新生想了想,自己今天陪伴的是陸凡,不是普通人。如果起身前去和對方打招呼,陸凡可能會不高興,不由說:“算了。今天我陪的是陸大師,其它人就少理。”
陸凡是個不把這些省長副省長放在眼內的主,再且怎麼說自己也是長輩,主動過去掃招呼,有些跌份。
大廳內的富二代、公子闊少挺多的,他們一行人進來,登時不少人起來朝他們打招呼。不過他們也是對此見慣不怪,也就只點點頭,態度冷淡得很。
不少人雖然感到熱臉貼在冷屁股上,但也無可奈可。人家老爹的實力在,囂揚點冷漠能有什麼?
雲新生心裡僥幸一回,自己這把年紀,要是被對方這麼晾在一邊,那可是丟臉大了。
對方也是找到臨近舞臺的座位坐下。
兩人就相隔不到一米。
他們也是看到雲新生,不僅許愛國的公子認出他,其它人也是認出他。不由訝然一下,向著陸凡瞟了一眼,心裡皆道:“這老頭不是省政協的麼,一把年紀,怎麼和人來這種年青人的場所?”
雲新生對著射來的目光,一一點頭打招呼。
這一行人的到來,那領班匆匆地趕來:“許公子、冷公子,你們大駕光臨了。好幾天沒見你的面了,真是想念。尤其是冷公子,我們的小寒可是一直嘮叨著你。難得你們上來,今晚的酒水,我給你們打八折!”
“我們有的是錢,用不著你來這套。你們有沒有新來的姑娘,那些都玩膩了,一點都不好玩。”
“冷公子,小寒要是聽到你這句話,她可得傷心死。你不知道,她對你可是痴心一片,天天望眼欲穿就等著你來。”
“屁。她那點小心機我明白得很,不就是裝純潔,好哄我把她撈上岸嗎?當我傻子啊。這種女人個個都是猴兒精,大家互相玩玩就好,把我冷承安當成水魚,差得遠。你也別給我廢話,我讓你上新的就上新的,懂不懂?”
他像看白痴地看著那領班,那領班趕緊轉換臉色:“是,是。冷公子一看就是歡場中人,定力比許多公子都強。我們今天恰好有幾個新來的,都是藝校新出的,個個是純樸的稚兒,等著冷公子和幾位挑選。”
她遞上一本嶄新的寫真集。
那冷公子拿起寫真集挑選起來,領班轉而問陣營中的主角:“許公子呢?你要什麼方面的,我們這裡的,可能滿足不了你的要求,要不上十三層。那裡的質量才頂尖,相信你一定會滿意。”
“劉領班,你這是討好許軒,把我們當成低人一等,是吧?你這樣的態度,我可是不滿意。許軒是公子哥兒,我們也是,你怎麼能厚此薄彼照顧他?換成他,就獻出十三層的絕色,對我們就拿這些相簿的二等貨色。”
冷承安把那相簿往桌子一扔,氣勢洶洶道。
對於這種豔脂俗粉,他也是看膩了。
“這個,不是怠慢,我只是建議。十三層的業務,是由我們頭兒主管的,我只覺得許公子這種純情少爺,似乎不喜好這裡的姑娘,上面有更好的選擇。”
許軒對著那冷承安,幫領班解圍說:“你們別浪費時間,喜歡就隨便選幾個。又不是找女朋友,不用那麼認真。”
陸凡聽著他們在隔鄰的說話,皺了皺眉頭。
自斟一杯,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