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一時躲不了一輩子,你還是跪下,給我們叩幾個響頭,我們會揍得輕一些。”
陸凡聞若未聞,轉而對許軒說:“許愛國是你爹?”
“嘿嘿。現在終於醒起軒少的身份?遲了!你知道也沒用。你把人得罪了,怎麼拍馬屁都無濟於事。”
陸凡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打電話給你爹,就說我給了他面子,可以放過你。”
“這家夥是不是瘋了。太把自己當回事?竟然大言不慚,讓人家打電話回去,說給許省長的面子?你這種賤民,只有在夢中才能夠和大人物通電話,真不要臉。”
許軒冷哼一聲,說:“不用在我們前裝逼,你剛才奪走我的心頭好,誰來都救不了你!今晚你一定要受到教訓!”
“看來,你是自找的。但願許愛國不怪我不留情面。”
此時將近半夜,但是來來往往的人依然不少,而且都是俊男靚女。
他們見到冷承安氣勢洶洶的模樣,都是快步而過,而後遠遠觀看。
“這人是誰,要遭難了。竟然得罪了冷承安。看這陣勢,要出大事。可惜像冷承安這種一手遮天的闊少,即使報警,也沒有敢管。”
冷承安對左右兩邊的保鏢說:“別和他廢話,先把他狠揍一頓,再拿下慢慢炮製。”
在裡面有“豪達娛樂城”的保護,以及雲新生在場,他已忍了滿肚子氣,此時再也毫無顧忌。
“對,老子要讓他半年下不了病床!”
幾個同伴也是一同叫喊:“弄死他!他孃的!讓他還裝逼!”
想到之前被陸凡橫刀奪“美”,弄得灰頭土臉,亦是咬牙切齒。
這個時候,葉成等人也是跟在後面出來看熱鬧。
“嘿嘿,果然有好戲看。”
幾人在大廳,找了近窗的沙發:“從透明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一同出來的還有兩個相熟的“公主”,有些緊張地看著外面:“那位只有一人,對方這麼多人圍攻他,他能怎麼辦?”
“等著看好戲,就是了。”
那兩個保鏢聽著指揮,左右夾住陸凡:“小子,你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得罪冷少爺。”
兩人是寸勁高手,所以對付一個普通人,他們信心十足。甚至有些不情不願,以為用他們的力量,去對付陸凡,是殺雞用了牛刀,有些跌份。
他們各伸一手,如老鷹抓小雞,要將陸凡禁定。
一如所願,摁住了陸凡左右肩膀。
只須反手一擰,就能把他的手臂禦掉了。
但是他們很快就察覺不妥,因為他們想運勁,想把陸凡的肩關節反扭時,發現自己的手彷彿摁在一頭石牛身上,紋絲不動。“怎麼回事?”兩人齊齊再催勁。然而已經遲了,一股力量從手臂傳遞進入身體,倆人整個人向兩側飛起,重重砸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冷承安等人還在等待著陸凡的慘叫,豈知道等到的不是陸凡被打在地上,而是兩個保鏢被打倒於地。
“你……你是個會家子?”
這一下變化,令在場的人始料不及。
他們想過一百種可能,但全然沒想到過陸凡竟是個國術者。
陸凡拍了拍手,並不理會他的問話。
“許軒,你要不要給你老爹打個電話?”
許軒面色鐵青,沒有答話。
“縱是個會家子,又如何?以你的小小年紀,最多也就是寸勁後期,或者剛上丹勁,難道你還敵得過丹脈中期?”冷承安很快從驚訝回複過來,對住最後一位保鏢:“嚴奇兄,麻煩你給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什麼才是國術高手。”
此人正是許愛國私下僱請,為愛子許軒保護安全的丹脈高手。
許愛國作為“特殊部隊”的管理者,手下的國術高手不勝列舉,要利用私心,聘請一個丹脈中期作為私人保鏢,不是大問題。相比之前兩個保鏢,這位才是他們的殺手鐧。
“有他出手,姓陸的必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