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了他,對他很好很好,他們有過同生共死的交情,他們是朋友,是生死之交。
可是,喜歡……
“為什麼?”
為什麼說不會喜歡上他?
蕭惟找不到答案,只覺得心裡頭的滾燙越來越明顯,像是燒起了一把火一般。
喜歡……
他能喜歡她嗎?
……
“姑娘……”
“我長得就這般的沒信用?”長生無奈攤手,“還是你也覺得他長得太好看了容易蠱惑小姑娘?”
凌光臉有些黑。
“不逗你了。”長生道,“能挽救一個人的未來,這是功德一件,別老是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連在一起。”
凌光絕對不再說了。
“蕭燁這般不依不饒的,很閒?”長生岔開了話題。
凌光道:“只要是男人都咽不下去那口氣。”
“是嗎?”長生皺眉,“當初……”話沒有說下去,“算了,本姑娘很忙,犯不著去揭別人的隱私找不自在。”
“姑娘若是想知道,奴婢可以去查。”
“不用了。”長生的確好奇過,不過既然對蕭惟伸了手便該給他最起碼的尊重,“平日裡盯緊點,別讓蕭燁狗急跳牆下狠手就成了。”
應該不至於在常山書院下狠手吧。
“是。”
……
假期很快便過去了,長生的苦日子又來臨了,忙於學習,忙於被裕明帝奴役,忙的一個月也見不到蕭惟幾面。
而這種狀態,最高興的莫過於凌光了,不必擔心她家姑娘被那個就只有一張臉可以看的臭小子給蠱惑了去了。
八月眨眼過去。
九月、十月深秋來臨了,轉眼,便入了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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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氣溫比起常州府內更加的低,不過許是習慣了,又或許是被閆老頭調養了一年,長生這個冬天沒去年那般的難受了,不過也沒有去年那般的舒適了。
再冷的天也得一大早便起來,功課做不完再晚也得完成,被罰再熬不住也得熬下去。
“你說老頭子是不是得罪了安夫人?”長生裹成了粽子在罰抄書,雖說幾個月下來功課進步了不少,不過似乎還沒達到安夫人的要求。
資質愚鈍,這便是她的評價。
怕也只有安夫人敢這般評價。
“你有沒有覺得安夫人在說起了那老頭子的時候有些恨恨的?”
“姑娘這話若是被安夫人聽到了,怕這個冬天都沒好日子過了。”
長生瞪了她一眼,“長進了嘛,都會嘲笑我了。”
凌光給主子倒了一杯熱茶,“歇會兒。”
“算你還有點良心。”長生接過,歇了會痠疼的手,“對了,蕭惟最近如何了?”
雖說要罩著人家,可事實上也並未做些什麼,中秋那晚上的安慰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接受的,後來幾次的問候……連朋友的關心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