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公主的駙馬!”
凌光咬了咬牙,“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明明知道公主不希望駙馬知道這一切,你卻偏偏將駙馬給弄來,你安的是什麼心?!”
“終有一日會知道的!”青龍目光深沉,“與其將來全盤接手,不如一點一點地清楚!”
凌光一怔。
“況且,現在不是很好嗎?”青龍看著已經消停下來的屋子,嘴邊泛起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
凌光無言反駁。
……
蕭惟真的是將自己半條命都給弄沒了,不說本就是沒什麼經驗,而且唯二的那兩次都不是什麼好回憶,這一次比當年燕州那什麼都不懂的一次更加的煎熬,她就是生來折磨他的,一定是的!
不過公主殿下似乎也沒討到什麼好。
可也不知道是駙馬爺不中用還是公主殿下太厲害了,蕭惟在醒來之後,懷中的人已經沒有了,床邊也沒有,榻上也已經沒有了她的溫度,他心驚不已,昨晚上她那般鬧騰是因為不願意與他正經還是……
恐慌隨之蔓延開來。
她不願意面對,怕他會無法接受她的這一面,以她的性子說不定便會先一步出手,怕他不要她?她便先一步扔了他!
不然怎麼會那般的鬧?
蕭惟驚恐地衝出了屋子,衣衫不整的,“師父!長生呢?!她在哪裡?!”看到了青龍,心裡的恐慌稍稍被壓制了,“壓在哪裡?!”
“公主出去了。”青龍道。
蕭惟忙往外衝,急的連問她去了哪裡了都忘了。
青龍一把將他給拽住了。
“放手!”蕭惟怒斥道,那眼神似乎現在誰敢攔著他,他便宰了他似得。
青龍上下睨了他一眼,“你確定你要這樣子出去?公主願意讓她的駙馬被人看到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還是你真的想要那個給公主戴綠帽子的罪名?”
蕭惟神色一僵。
青龍鬆開了手。
蕭惟低頭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給整理妥當,然後看著他,正色問道:“長生去了哪裡了?”
“城外。”
蕭惟一愣。
長生到了城外,一大早便起來去爬山去了,似乎昨晚上折騰的根本就不是她自己一般,又或許可以說當了一晚上的狐狸精將男人的精魂給吸光了,精神奕奕地去爬山了。
蕭惟感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他站在山頂,站在那崖邊上,長髮飄飄的,沒有過多的裝飾,也便是拿著綢緞綁了一半,其他的便披散在了背上,月白色的襦裙,沐浴在清早的朝陽之下,有種聖潔之光,這一刻哪裡還有昨晚上魅惑人心的妖精模樣?不過,這些都不是蕭惟現在能夠發現的了的,他看到了她,第一個念頭就是她沒有跑了,第二個念頭便是她跑來這裡做什麼?她站在崖邊做什麼?!她想做什麼?!
不!
別似乎亂想!
凌光在旁邊盯著呢!
就算她真的想不通了要做傻事,第一件要做的就是先宰了他,哪裡能這般輕易就放過他?
蕭惟壓下了心裡的不安,平復了驚慌的臉色,然後,緩步上前,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身後,伸出了手,慢慢地將她摟入懷中。
她的身子很柔軟很暖和,跟昨晚上的一樣,她很安靜,跟昨晚上的截然不同,不過這都是她,他的長生。
“怎麼一大早跑來在這裡?”
“看日出啊?”長生偎依在了他的懷中,笑道。
蕭惟心安了,摟著她的腰,“那也得叫上我!”
長生轉過頭,眼中有著清楚的挑釁,“你起得來嗎?”
蕭惟臉色一僵,那被折騰的半死不活的感覺又回籠了,摟在她腰間的手用了一下力,略施薄懲,“你還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