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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節課下課後,韓逸風提出要跟唐糖合照,唐糖同意了。 (1)

“如果戰哥親了唐糖,韓逸風頭上就有綠帽子了!”

“心疼韓逸風一秒鐘,哈哈哈哈!”

“韓逸風心裡有一萬句p要講!”

……

小強見勢不妙,立刻跑進教室裡,叫上胖大虎等一群哥們,讓他們出來幫忙打架。

目前八中高中部的學生,其中有大部分是從初中部升上來的,所以八班裡,有很多男生都是韓逸風的老同學,也是他的跟班。

因此,聽到小強的話以後,八班的男生們紛紛從教室裡跑出來,打算支援韓逸風。

接下來,九班的一群男生,為了阻攔韓逸風去救唐糖,與八班的一群男生,打成了一片,打得烏煙瘴氣,不可開交。

混亂之中,韓逸風一腳踹翻了莫澤,而小強掙脫了一個九班男生的拉拽,然後韓逸風和小強,都以百米沖刺的速度,一起狂奔向籃球場,去找唐糖。

與此同時,童蕾聽說戰章天去打唐糖了,頓時喜上眉梢,跟在韓逸風和小強的後面,也朝籃球場上跑去。

眨眼間,韓逸風就跑到了籃球場上,他本來以為戰章天肯定在欺負唐糖,哪知道,他竟然震驚地看到,戰章天和唐糖並肩坐在操場邊樹下的長椅上。

☆、英雄難過美人關

唐糖正笑眯眯地給戰章天遞礦泉水,而戰章天滿頭大汗,剛毅的臉龐上帶著運動後的紅暈,接過唐糖遞來的水,向她道謝。

“唐糖!你在幹什麼?”韓逸風只覺得自己頭上直冒綠光,怒沖沖地沖到唐糖的面前。

唐糖一愣,從長椅上站起身來,笑道:“逸風,剛才有只小鳥掉到地上了,我請戰章天同學把小鳥送回樹上的鳥窩裡了。”

說完,唐糖仰起頭,看向旁邊那棵大槐樹的樹頂,用小手指了指樹頂上的鳥窩,笑眯眯道:“你看,那個鳥窩真的很高!戰章天真的好厲害!那麼高都爬上去了!”

“……”韓逸風怔了怔,下意識地望向大槐樹的樹頂,然後就被那高達20米、直沖雲霄的鳥窩閃瞎了雙眼。

“那麼高?”韓逸風忽然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幸災樂禍地看向戰章天,玩味地開口道,“喂,戰章天,你不是吧?你剛才真的爬到樹頂去了嗎?這棵樹比教學樓還高,你也不怕摔下來摔死?”

戰章天:“……”

戰章天仰起頭,額頭上汗如雨下,大馬金刀地往嘴裡灌了幾口礦泉水,咬牙切齒地對韓逸風道:“你懂個毛?老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唐糖:“……”

小強:“噗,哈哈哈哈哈哈……”

韓逸風也忍不住笑起來,笑罵道:“草!蛇精病!”

說到這裡,見戰章天沒有欺負唐糖,韓逸風終於放下心來,好笑地看向唐糖,道:“糖糖,走,我們回教室。”

唐糖本來還想跟戰章天聊聊天,但是又怕“男朋友”韓逸風生氣,所以用歉意而感激的目光望著戰章天,道:“戰章天,剛才真的很謝謝你!那我走啦,再見!”

話音一落,唐糖笑盈盈地對戰章天揮了揮小手,轉身跟著韓逸風和小強離去。

這時,一陣柔和的微風拂過,吹起唐糖抹茶色的百褶裙裙擺,她那雙修長細白的雙腿,在陽光下白得惹眼,宛如細膩柔嫩的嫩豆腐一般,吹彈可破,勾人心魂。

唐糖真是太可愛了,腿也很漂亮……

戰章天拿起礦泉水瓶,又往嘴裡灌了幾口水,唇邊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見此情景,旁邊的童蕾氣得吐血三升,剛才她看到八班的一群男生和九班的一群男生打群架,還以為唐糖被戰章天打得鼻青臉腫了,哪知道,戰章天不僅沒打唐糖,竟然還幫唐糖把一隻鳥放回鳥窩裡?!

“戰章天!你有病啊?”童蕾怒不可遏,迅速跑到戰章天的面前,對他破口大罵,道,“你剛才不是說你要打唐糖嗎?你為什麼不打她?”

戰章天剛才爬了半天樹,累得汗流浹背,現在聽到童蕾罵他,頓時火冒三丈,猛然扔掉手裡的空礦泉水瓶,從長椅上站起身來,重重地甩了童蕾一耳光,惡狠狠道:“他媽的!都是你給老子出的餿主意!害得老子爬了那麼久的樹!滾!”

童蕾痛得慘叫一聲,腦袋被戰章天打得歪到一邊,頓時氣得嚎啕大哭,道:“戰章天,你為什麼打我?嗚嗚嗚嗚,你為什麼打女人?”

童蕾化著妝,眼淚暈花了她黑色的睫毛膏和妝容,讓她的眼圈看起來就好像熊貓眼睛一樣,黑乎乎的,難看又狼狽。

她哭得無比委屈,淚流滿面,白皙的臉龐上,印著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戰章天上下掃視童蕾兩眼,譏諷地冷笑,道:“你也算女人?整天化那麼濃的妝,醜得像鬼一樣!唐糖才是女人,你算什麼女人?!”

說完,戰章天毫無愧疚之心,理直氣壯地揚長而去。

“哇嗚嗚嗚嗚嗚嗚……戰章天,你才醜得像鬼!嗚嗚嗚嗚……”童蕾放聲大哭,崩潰地大罵戰章天,氣得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