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和果果是她的親人,她的傷心絲毫不比江海川來的少。
江海川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袁默默,並未回答。
有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釋,因為解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說話啊,江海川,你個混蛋。菲菲這麼懂事,肯定不會惹到什麼仇家,一定是你,你個混蛋,你還我的菲菲,你還我的果果……”袁默默咆哮著,伸出手拉住江海川的領袖,晃動著。
也是氣哭了。
蹲在地上哽咽起來。
江海川失神地看著袁默默,終於開口:“你冷靜點,她也是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兒子,我比你還要擔心。”
男人睜大血目,狠狠地瞪了袁默默一眼。
袁默默接著又無力地蹲下身。
伸出手,捂著頭,痛苦的哭泣著,對於她來說,哭出來也許會好一點。
他現在也真是後悔,怎麼就沒有想到江保國會來這一手。
袁默默哭了一會兒起身,抬眸看著往日不可一世的大總裁,此時竟然如同一隻喪家之犬一般蹲在地上。
他能做只是等待。
她的種種不滿和憤怒在此時也消失殆盡,恢複了些許理智。
“江海川,要不我們報警吧。”袁默默猶豫地問道。
她是女人,一旦遇到不可能抗拒的事情,自然想到的就是人民警察。“不行,絕對不行,千萬不能報警。”江海川慌忙地擺了擺手,否定了這個觀點。
“如果不報警,可是我們該怎麼辦呢”
“等!”
“可是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啊!我們還是報警吧。”
“菲菲和果果還在他們手上,萬一他們真的撕票……”江海川無奈地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