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肖政老家的女人吃飯都不能上桌呢,哪會流行這種話。
這話是安嫿告訴肖政的,目的當然是忽悠肖政繼續對她好,鞏固一下嘛。
石小軍聽了大人們的調侃,有些急,“什麼呀,你們不許再開我和清音的玩笑,我們是純潔的友誼關係!”
周梅花敷衍道:“是是是,純潔的友誼。”
石小軍生氣了,蹲下拔草。
他要把這裡的草都拔光!
到了晌午,安嫿將帶來的食物開啟,找了個陰涼地吃午飯。
由於孩子們幹活賣力,飯都吃得格外香。
吃完後休息一會,又帶著孩子們四處走了走,看了看。
田裡的麥子已經飽滿得垂下了頭顱,只不過顏色還泛青,應該沒到收割的時候。
肖政:“再過個十來天就能割麥了。割麥可是農民一年中最重要的活之一。”
鼕鼕問:“書裡有割麥的畫,我知道,是用鐮刀割,對吧媽媽?”
安嫿:“對,鼕鼕真聰明。”
肖政心想,他打從記事起就會幹各種農活,鼕鼕都多大了,知道個用鐮刀割麥還成了聰明。
看來以後得多帶孩子到農村看一看,免得他以後連麥苗和韭菜都分不清。
一直逛到半下午,太陽又不知藏哪去了,安嫿便提議回家。
雙胞胎都玩累了,回去的路上就已經睡著。
剛到家,就聽到屋裡傳來隱隱的說話聲。
如果是邱淑慎一個人在家的話,應該不會有說話聲。
誰來了?
安嫿推開院門,一個長身玉立的男人就朝她走了過來。
“哥!”安嫿驚喜地喊出聲。
安澤握住妹妹的肩膀,打量著她,“怎麼感覺瘦了?”
安嫿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可能,我生完雙胞胎還胖了呢,現在都沒回到生她們之前的狀態。”
安澤問:“雙胞胎呢?我這個當舅舅的還沒見過她們呢。”
“玩累了,睡著了。”
肖政和王彩燕一人抱了一個,安嫿指著讓安澤看。
安澤的眼睛在雙胞胎之間來回一下,然後突然看向肖政,似有什麼感慨。
肖政不明所以,“哥,咋了?”
雙胞胎也忒黑了點,簡直一看就是肖政親生的!
安澤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道:“沒什麼,你最近可好?”
肖政咧嘴一笑,“好著呢。”
這時,安澤的後邊傳來一個女聲。
“安工,這就是妹妹妹夫一家吧?”
安澤轉過身去,將女人拉到跟前,“這就是妹妹妹夫,這是他們的大兒子鼕鼕,睡著的是雙胞胎。”
女人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眼安嫿,然後大方一笑,模樣很是彬彬有禮。
安澤又介紹女人:“她叫龐秀妮,是我想結婚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