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副廠長聽完李國超的彙報,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失神道:“這是怎麼回事......把那個安嫿的檔案調過來我看看!”
李國超:“領導,人事科是被趙廠長把持的,現在您跟他......估計很難調來。”
牛副廠長咬牙切齒,看來要完全掌握大權,還得把姓趙的徹底打倒才行。
李國超覷了眼領導的神色,道:“我看了他的工作證和結婚證,安嫿的丈夫就是肖師長,應當是沒錯的。”
牛副廠長拍了一下桌子,質問閨女,“到底怎麼回事?!”
牛淑麗被嚇了一跳,嘟囔道:“兇什麼嘛,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牛副廠長被女兒搞得腦袋大,也不對她抱有期望了,直接對李國超道:“把事情查清楚,給肖師長一個交代。”
這怎麼查......罪魁禍首不是牛淑麗嗎?是她說別人偷人,嚷著要抓姦的。
李國超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領導,我看問題應該是出在耿彪身上......”
話還沒說完,就被牛淑麗搶了過去,“對,就是保衛科那個耿彪,說安嫿和姦夫在河邊幽會的人可是他!”
牛副廠長想了一會,“別說,這人還真是很可疑......去把他叫過來。”
耿彪過來了。
牛副廠長目光沉沉地盯著他,“說安嫿同志和姦夫在河邊幽會的情報,是你給的吧。”
耿彪神情不變,“我可沒說過什麼姦夫之類的話,都是劉猛說的。”
李國超皺眉,“這麼說,你知道安嫿和獨立師的肖師長是正經兩口子?”
耿彪點頭。
牛淑麗氣道:“那你怎麼不說?”
耿彪:“你又沒問。”
牛淑麗噎住。
牛副廠長臉色難看,“耿彪,你是我提攜起來的人,可別忘了本。”
耿彪一笑,“我沒忘本啊,正是因為想報答牛副廠長的提攜之恩,我還專門回去問了安嫿同志和肖師長打算什麼時候‘幽會’,這才得到了情報嘛。”
牛副廠長:“......你說什麼??”
耿彪將事情完整講了一遍。
三哥說,就是要讓牛副廠長知道,這個坑是專門給他挖的。
果然,牛副廠長聽完,冷汗都冒出來了。
牛淑麗也聽懂了,“安嫿是故意的!”
牛副廠長呵斥道:“你給我閉嘴!”
過了會,牛副廠長抬頭盯著耿彪,“你跟肖師長,是什麼關係?”
耿彪:“哦,我是他妹夫。”
牛淑麗驚叫道:“你怎麼提前不說?”
耿彪:“你又沒問。”
在場的其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