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偉光記恨著肖政剛剛炫耀兒子的嘴臉,下決心想把肖政灌醉,可結果自己被周梅花扶回了家,肖政卻還精神十足。
肖政跟安嫿炫耀,“就他那酒量也想灌我,做啥夢呢。”
安嫿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嫌棄地皺了皺鼻子,“趕緊把你身上的味道處理了,否則別想上床。”
身上的味道好處理,但嘴裡的味道就難搞了,哪怕口腔刷乾淨了,從胃裡還能反出來酒味呢。
安嫿把肖政趕去了書房睡。
肖政往掌心哈了口氣,沒味兒啊。
他媳婦哪哪都好,就是在衛生方面過於矯情了。
肖政本想死皮賴臉地賴到媳婦身邊去睡,不料小朱突然來了。
小朱在肖政耳邊嘀嘀咕咕幾句。
肖政又驚又怒,回臥室找到配槍別在腰上,穿上大衣就往外走。
“艹他奶奶的,想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殺人,先問問老子的槍同不同意!”
是賀明璋那邊出了事。
屠宰場的場長給肖政這邊報信,說是今天傍晚那會,突然從省城來了幾個人,說要把賀明璋提回省城,有些事情需要他交代。
場長本能地覺得不對勁,想法子將那幾個人拖住,然後連忙找人給肖政通風報信了。
誰知很快,那幾個人像是知道了場長的意圖,竟然攔住了去報信的人,還強橫地讓賀明璋在一堆認罪材料上按了手印,並試圖就地對賀明璋實施死刑。
太囂張了!
場長只能選擇調來保衛,跟那幾個人撕破臉對峙著,然後再次派人來找肖政。
肖政到的時候,場長還領著一群保衛跟那四個人僵持。
四個人中為首的是個眼鏡男,看著斯斯文文,眼睛卻透著一股陰狠。
“我他媽倒要看看,是誰在老子的地盤上囂張到要殺人!”
肖政裹挾著寒風大踏步走來,眼鏡男只覺一股壓力撲面而來。
賀明璋聽到聲音,也倏地抬起頭,看著肖政蠕動了兩下嘴唇,神情似有激動。
肖政的眼睛如鷹隼般撅住眼鏡男,啪地一下將配槍拍在桌子上,聲音寒氣逼人,“想殺人?先問問它答不答應。”
眼鏡男在看到肖政來的那一刻,就知道任務失敗了。
但是他不甘心,擠出一絲笑,對肖政道:“肖師長,你是個識時務的人,不會坐上賀明璋這條快沉的船吧?”
眼鏡男知道肖政算不上是賀明璋一夥的,企圖把肖政拉到自己的陣營。
肖政冷笑,“老子暈船,什麼船都不坐!不過,要是有人把手伸到雲縣,老子不介意一刀給他剁了!”
眼鏡男恨得咬牙,“肖師長,你保賀明璋,到底是因為你跟他的交情,還是單純不希望別人插手雲縣的事?如果是後者,我可以馬上把賀明璋帶回省城,其實我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並沒有髒了肖師長地盤的意思。”
肖政忽然把槍握回手中,拉開保險,指著眼鏡男的腦袋,動作一氣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