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血腥鬧劇結束,看熱鬧的人走了,表演的人,也走了。
只剩下那一具孤零零的屍體還躺在地上,顯示著剛剛曾經發生的一切。
不遠處,音衣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輝夜君麻呂,呵呵,真是有意思的少年。輝夜一族的屍骨脈,果然強大,難怪大蛇丸大人會如此看重。只不過他為什麼會想要學習醫療忍術?”
音衣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
如此強大的戰鬥天賦,卻想要學習醫療忍術,這太奇怪了。
看君麻呂的樣子,應該也沒有想要普渡眾生的宏願才是。
一時間,音衣對這個白髮少年更加好奇了。
路上。
水月跟在君麻呂的身後,倒沒有其他人那般畏懼於他的手段。
在血霧之里長大的水月對這種手段的接受程度,遠超過一般人。
對方既然想殺死自己,那不論動用什麼手段擊殺對方,在他看來都是可以接受的。
他這一路叛逃而出,靠的就是各種手段,反殺敵人。
要不然,他早就死了。
君麻呂這殺伐果斷的性格,倒更讓水月覺得親切。
甚至他還隱約地在君麻呂的身上看到了自己哥哥鬼燈滿月的影子。
鬼燈滿月就是這般殺伐果斷之人。
而且,他比君麻呂要更加殘忍。
“這個傢伙,已經很適應忍界的規則了。”
水月看著前方行走的君麻呂,心中暗道。
忽然,君麻呂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了水月。
水月見狀一愣。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該不會是沒過癮,還想揍我吧?”
水月立刻做出了戒備的姿態。
“放心,不打你。只是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聲。”
“什麼事情?”
水月疑惑道。
“我知道你還沒有放棄想要逃離這裡的想法,不過我勸你,暫時放棄吧。你離開這裡,又能去哪裡?還不如利用這裡的資源,儘快變強。等你足夠強大,忍界之大,自然是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相反,憑藉你此刻弱小的實力,就算是逃離這裡,也什麼都做不了。你是鬼燈一族的人,應該很清楚實力的重要性。話,我就說到這裡。最後怎麼做,還是看你自己。”
君麻呂說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