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輝夜一族帶著病歷逃亡,那想必也會帶著一族的隱秘之物。
例如輝夜一族的秘術等等。
這些東西,君麻呂不介意一起打包帶走。
至於輝夜一族的倖存者,反而是他最不感興趣的。
對這個家族,君麻呂雖然敬佩他們的勇氣和意志,但到底不是一路人,他也不想扯上太多的關係。
總之,這一趟隨機應變,問題不大。
“老大,日向族長請你過去做什麼?該不會是想要讓你入贅吧?”
水月的嘴總是缺個把門的,張口就來。
君麻呂翻了個白眼,這傢伙總是需要電擊療法才能夠安靜一點。
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微微晃動,水月立刻就慫了。
“老大,我開玩笑的,哈哈哈,開玩笑的。”
這根手指釋放的白雷可是讓水月吃過不少苦頭,可惜的是,他從來不長記性。
“你的玩笑不好笑。”
君麻呂吐槽一句,隨後將水月和重吾叫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將今天的事情簡略地跟兩人說了一下,以便安排接下來的行動。
“後天我會跟日向日足去一趟輝夜一族如今的駐地,大約半個月的時間就能回來。這半個月,你們在木葉好好待著。除了別惹事之外,其他的隨意。”
“君麻呂,我跟你一起去。”
重吾不放心君麻呂獨自前往,當即說道。
君麻呂卻直接拒絕了他的請求。
“不,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音隱下忍,帶著其他音忍一起去,不符合邏輯。尤其是去自己族人避難的地方。”
“那我悄悄跟在身後?”
水月聞言都吐槽道:“重吾,你是想跟蹤日向一族的人?還真是有勇氣。”
跟蹤日向一族的人,大概是忍界最困難的事情之一。
常規白眼的可視範圍為方圓一公里左右,透過修行,這個範圍還會增加。
日向日足是如今日向一族的最強者,他的白眼視野最起碼也有三公里,甚至更多。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跟蹤日向日足,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
重吾還在思索其他的方案,君麻呂卻說道:“重吾,放心吧。就算真的有事,我也有能力自保。一個人要脫身的話,也更容易一點。我的速度,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