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鎖奇就奇在,它可鍛鍊人敏銳的洞察力,還有面玲瓏的心『性』。
蕎蕎是從沒見過這種益智的小玩具,自然看不懂其中藏著什麼門道,她徒有蠻力,卻缺乏巧勁,又不能沉住氣觀察其中凹凸相交的奧秘,所以只能白費力氣,還折騰得自己很是焦躁。
姬影笑話她:“怎麼?你連小屁孩都比不上,還說不要拜師?”
蕎蕎心說我不要面子的啊?沒好氣地白他倆:“拜師?他又不懂武功,我拜他為師他能教我什麼呀?教我玩這破鎖?”
玉紹不禁輕笑了一下,很是儒雅,姬影可是忍不住要誇他了:“他可以教你,學認字,教你醫術,教你做人的道理啊。”
“嘁,沒意思。”蕎蕎不屑一顧地冷嘲,“學醫有什麼好玩的?不學。”
“學醫可以救死扶傷,醫天下人,解天下苦。”
玉紹望著蕎蕎順勢道出,平靜卻有力。
蕎蕎莫名被他震懾住,不知不覺就被他的話戳了心:“我真的可以麼?”
玉紹目光溫和得,就如浸過水的月光:“不過想學醫,就必須先學認字了,不然如何看懂醫書?如何寫好『藥』方?”
蕎蕎一聽又洩了氣:“啊?這麼麻煩?那算了,我不要學醫了。”
姬影好笑地道:“你怎麼就那麼怕學認字呢?”
蕎蕎才不會告訴他們,她看到漢字裡那些橫豎撇捺千變萬化組成的圖案,頭都大了,當時漓風教了她好幾天,才讓她學會寫她的那個蕎字。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姬影不依不饒:“那你遇到不識字就辦不了的事兒怎麼辦?”
“我可以問人啊。”
玉紹暗自思量了一下,計上心來:“姑娘,你不知認字的妙用,不如我給你寫一個字,我可以保證,不管你去問任何人,你都不會知道它念什麼。”
蕎蕎不信:“你寫給我看看。”
玉紹向掌事的借來筆墨,立在桌前,提筆寫下:
口,舍。
蕎蕎歪頭俯視那字:“這字念啥?”
玉紹拾起紙張,故弄玄虛地笑:“我不說,你只管去問吧。”
蕎蕎將白紙黑字湊上去給掌事的看:“大叔你肯定認識,這看這個字它念啥?”
掌事的直接告訴她:“這字啊,它念,啥。”
蕎蕎斜來一記莫名其妙的眼神:“對啊我就是問它念啥呀,你怎麼反問我?我要是知道它怎麼念還用問麼?”
掌事的見她沒聽懂,“不不不,這字念”他加重了聲,“啥!”
蕎蕎還是沒反應過來:“大叔你別逗我玩兒了好不好?咱們認真點,告訴我,這字到底念啥呀?”
掌事的皺了皺眉,指著字,再強調一遍:“我說它念啥,它就唸啥!”
玉紹和姬影在那都啞然失笑了,蕎蕎看他們笑,心中又是疑『惑』,又是氣惱。
“大叔你是不是看他剛剛幫了你,給你做了兩道菜,你就故意幫著他,不告訴我啊?”掌事的一臉委屈,蕎蕎不聽他解釋,“算了我不問你了。”
掌事的想解釋又覺得解釋不通,無可奈何地把話又吞回肚子裡。
蕎蕎從圍觀群眾裡找了個人問:“大伯,你說這字念啥?”
“小姑娘,這字念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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