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看看怎麼樣?”盛淺予給廷煊把釦子扣好,擺正廷煊的身子給金子看。
金子放下手裡的杯子,看著廷煊點頭,“嗯嗯,我們家廷煊穿什麼都好看。”
“那回頭我也給你做一件。”盛淺予對自己這針線活還算滿意。跟現代收養她的奶奶學會的手藝還沒忘。
“我?那個,咳......姑娘還有事情忙,就不用給我做了吧?”金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眼底卻有些小期待。
說真的,長這麼大他就穿過兩次新衣服,還都是直接讓布店的繡娘給做的。
如今姑娘竟然要親自給他做衣服。
他心裡真的想要,但也知道盛淺予有多忙。
“沒事,明日開業之後我基本上就沒什麼事了,慢慢的教泉叔經營鋪子,剩下的時間做些乳霜,然後就能抽時間給你做衣服了。”
“那,到時候我幫姑娘看著廷煊。”金子也不推脫了,他也想要一件自己親人親手做的衣服。
對他來說,盛淺予就是他的親人。
“好,到時候可別喊累。”
“保證不會。”
“啊啊......”
“哈哈,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嘿嘿,廷煊肯定能聽懂,對不對?”
“啊......”
“哈哈,你這小傢伙......”
傍晚時分,大安縣城的城門處進來一輛華麗異常的馬車。
“小姐,咱們直接去世子爺的鋪子嗎?”
“當然不是,本小姐怎麼可能去跟那些糙漢子住在一個店裡?”
衛映彤蹙蹙眉,說話的語氣顯得不耐,更是不滿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丫鬟紅葉。
紅葉低頭,“奴婢知錯了。”
小姐這會兒趕路趕的有些上火,剛剛她應該看清楚小姐的臉色再說話的。
其實,小姐平常還是挺好說話的,對身邊的人也挺好,就是時不時的脾氣一上來就對他們發火。
“行了,去縣城最好的酒樓,本小姐不想和那些粗人住在一起,去讓人包下最好的那層。”
發洩一下,心裡的火氣沒那麼旺了,衛映彤說話的語氣也緩了一些。
這次來大安縣並不是她的本意,而是母親非要讓她來的。
可她現在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