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淺予只看到一個影子,感覺很像鞭卓。
“師妹說的是容世子身邊的那個人嗎?”
“對。”盛淺予點頭,從祖亦舒身後走出來,“鞭卓,是你嗎?”
“姑娘,是我。”遠處鞭卓的聲音響起,隨著走近。
“有沒有被師兄傷到?”盛淺予看著走近的鞭卓問道。
“沒有。”鞭卓看了一眼古若三人,走近盛淺予,“姑娘。”
“嗯,你怎麼在這?”
“屬下從出來就一直在這附近,弓持在另外一處門等著,就是怕姑娘出來錯過了。”
盛淺予微微驚訝,“你在這等了兩個多月?弓持在另外一處也等了這麼久?”
“是。”
“真是......你住在哪裡?現在天氣可越來越冷了。”
鞭卓神色微動,“姑娘不用擔心,屬下在不遠處搭了一個簡單的草屋,晚上就住在那邊。”
盛淺予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緣笙谷不準外人進入,鞭卓和弓持就這般守著,萬一她年後再出來呢?
“你先給弓持傳信,告訴她我去南喬國,讓他來找咱們。”
弓持和鞭卓跟在她身邊很久,說真的,她用起來很順手,而且已經生出不少感情,讓她把人趕走,她還真做不到。
“是。”
“表妹,他們是朝廷的人,你不能把人留在身邊。”祖亦舒看鞭卓就很不順眼。
不管是因為祖母的事情,還是因為姑姑的事情,亦或者是受祖父的影響,她對朝廷之人都是排斥的。
那邊古若和宗亨不說話,但是臉上神情表明了一切。
盛淺予轉身拍拍祖亦舒,“舒表姐別這麼說,如果嚴格算起來的話,廷煊也是朝廷人,難道你還討厭他?”
聞言,祖亦舒擰眉,“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你對朝廷的人有意見可以,但也不表示所有朝廷人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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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亦舒還是一臉的不爽,轉過臉去。
盛淺予也不勸說她,估計是受影響太大,一時半會兒改變不了這些想法。
“鞭卓,你注意西南嶠的事情了嗎?最近怎麼樣?”
“回姑娘,西南嶠今年大豐收,喬太子派了很多人去幫忙,如今冬小麥又種下去了。”
“現在幾國還是很乾旱嗎?”
“對,總共沒下三場雨,少部分地區確實下了一些,現在各處還是糧食緊缺。”
盛淺予點頭,“通往西南嶠的路修了嗎?”
“姑娘放心,喬太子已經讓人修了,如今正在看從何處再蓋出幾處大門。對了,孫茂曾經給姑娘傳過信,屬下拿給世子爺了,很多事情世子爺也都處理了。”
聞言,盛淺予眼神動了一下,沒有多說這個話題,“現在幾國有什麼變化嗎?我聽說西向國現在是湛王的了。”
“是。湛王在西向國登基前,也就是大概一個月前,帶著人回了北湛國,讓人在北湛士兵的水井裡下了毒,據說死傷了有三十多萬人。”
“三十多萬!”盛淺予聽到數字,後脊背瞬間發寒。
三十多萬!
湛王果然夠狠!
不僅狠,而且心也夠毒,一般人可真的下不去手。
就算能下去手,也會顧及名聲而不敢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