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幾日沉迷在三皇子成為太子的喜悅中,都差點忘了三皇子和三皇子妃中了盛淺予的一種毒。
現在兩人手裡還有一點解藥。
不過,一旦吃完手裡的,要怎麼找盛淺予要?
這一次讓皇上針對容逸,三皇子知道自己也出了不少力。
他也明白,容逸肯定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那麼。盛淺予還願不願意給他和三皇子妃解藥還真不能確定。
他現在很想找到容逸跟容逸解釋一下自己是被五皇子逼迫的。
他更想向父皇求情放過容逸。
因為,如果容逸真的出了事,相信盛淺予也一定不會給他制解藥。
不過,他現在不能說,也不敢到父皇面前說那些話。
否則,這個節骨眼上,父皇很有可能一句話廢了他的太子之位。
可,解藥又要怎麼辦?
在這種焦慮中接收朝政之事,更是讓他整個人疲累不堪。
如今京城的局勢越來越緊張,五皇子的葬禮遲遲沒有定下日子。
因為皇上說要等!
七日的時間過了,皇上依然不問政事的守在五皇子身邊。
而全權過問朝政的三皇子則是頻頻出錯。
出錯就罷了,三皇子還非常要面子,容不得大臣說他半句不是。仗著身份將很多老臣訓的面紅耳赤。
短短几日時間,三皇子就成功的讓所有大臣都對他敬而遠之。
可能三皇子覺得他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現在沒有一個人能搶他的位置。
也可能是,在各種焦頭爛額的事情中,他的脾氣不覺便開始暴躁。簡直是一點就著的那種。
而脾氣暴躁便暴躁,三皇子所做的這些事情竟然漸漸的傳了出去,並且越傳越厲害。
甚至有很多人都能說出三皇子發脾氣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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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們說,三皇子今日早朝把唐尚書給訓了!”
“啊?又是為了什麼呀?”
“據說是唐尚書遞上去的摺子寫的不清不楚,還說唐尚書根本就不配坐在尚書的位置,給國家浪費糧食等等。”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唐尚書最近在重新準備糧草,從別處調動的話自然需要皇上的批示,另外還要寫清楚具體的人數和需要。三皇子硬是嫌多。”
“那這摺子上寫了多少?”
“好像是每個士兵一天是一斤半的白麵,好像剛說到這一個,就直接被三皇子給罵了,還說什麼半斤就夠了。”
“嘖嘖,三皇子也真敢說。咱們普通人什麼都不幹,半斤還不一定夠吃。那些士兵訓練這麼辛苦,一斤半已經不多了。”
“就是,總不能讓人家給拼命還不能吃飽飯吧?那樣的話,誰願意幹啊!”